弓,狠抽了其中一名分肉兵卒两个大嘴叉子。
“去你娘的,换你这些狗东西,上城楼整夜守着试试?”
刘三蛋嘴里用鞑子话暴吼着,抽过鞑子兵卒的那只手,却放了下来摸向了案子上的一块马肉。
看到宰马分肉的同伴被打,呼啦啦涌上来几个宰马的兵卒,擦拳磨掌地正要收拾刘三蛋。
“给老子打这些狗东西们!”
方才骂人的满脸毛鞑子,看到宰马的兵卒们如此嚣张,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一拳就把冲向刘三蛋的一个鞑子兵,直接打了个四脚朝天。
“打!”
紧张得差点尿裤裆的探马,也高喊一声,排在队列后面的另外几个鞑子兵,也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已经把一块马肉摸在手中的刘三蛋,趁着混乱就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快跑!”
挤出人堆的刘三蛋,低语一声,攥着那块马肉撒腿就跑。
回到城隍庙的二人,把切碎后的马肉,炖了半锅肉粥后,另外一个探马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头儿,不好了!”
一进入伙房,后来的探马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外面,全城戒严,我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全城戒严?”
刘三蛋把头一转,低声吼道:“从晌午后开始,城里都乱糟糟的,如何这时候突然戒严?”
“好象,好象”
后来的探马,说着说着,就耸起了鼻子,一双眼睛,也骨碌碌地望向灶台。
“好象城头的鞑子兵,和巡城的鞑子兵,为分马肉打了起来,而且还死了人。”
说完,后来的探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灶台前就揭开了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