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为何做这些,不问我为何如此恶毒?”
谢却陵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他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他胳膊上的裴织阑的手背上:“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那日喜宴上,我知你受了委屈,你此行之事无可厚非。”
裴织阑顺势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此前故作的镇定与强势在此刻轰然倒塌。怎么会不委屈,前世种种无时无刻不在她心头盘旋。从前被曲解为不详的时候,母亲没有温言安慰,只觉得她有辱裴家的名声。前世跟谢孤刃被发现时,母亲更是责怪她出了这等丑事,累及妹妹说亲。
孙莹只看得到她表面的名声,恨极了别人提起孙莹二字的时候,总要说是“裴织阑的手帕交”。赵婉恨极了裴织阑有个阁老祖父,又是家里的嫡长女,看着光鲜。
谢孤刃只想拉着她共沉沦,说着爱她却做着桩桩件件伤害她的事情。他们都只想将裴织阑踩在泥里,或为了彰显自己的价值,或为了与之相配。
“不委屈,臣妾不觉得委屈。而今有王爷在,便不觉得委屈了。臣妾所做之事或许离经叛道,王爷可容得下臣妾?”
谢却陵垂在身侧的手臂抬起,最终落在裴织阑单薄的背脊上:“你想做的尽管去做,你是我的妻,我会护你周全。”
辨玉和影玖见状,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