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萦尘跟您这般像,又频繁往王爷面前去,恐王爷对她起心思。”锦书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心。
裴织阑不曾接话,她扶着辨玉的手走出院子。
辨玉跟在裴织阑身边,轻声询问:“小姐,您这般锋芒毕露的与她对上,只怕又有些不长眼的要在背后说您了。”
“不必理会,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裴织阑的语气浑不在意,她的眼底漫过讥诮。
谢却陵坐在自己书房的桌案后,面前的公务久久未曾翻动。他从怀里摸出那根簪子,摩挲着簪头的那个阑字。
“墨七,王妃今日是不是原谅本王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不确定,看向墨七的眼里是明晃晃的期待肯定答案。
墨七避开谢却陵的视线,看看书架看看执笔,就是不与谢却陵对视。
他拿剑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抱剑怀中:“王妃可没说原谅您。”
墨七的声音极小,几乎是细声呢喃,但谢却陵听得一清二楚。
“本王并非不能理解王妃,她要保护自己无可厚非。但皇姐与本王多年情意,本王亦不能轻易割舍。只能从其中进行平衡,本王会用这条命护王妃周全。”谢却陵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簪子。
墨七轻叹一口气,他理解不了任何人。他觉得王妃没错,也觉得王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