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什么区别!
“她祖父官至内阁首辅,她自幼事事出挑,寻常人确实配不上她。”顾清浊摇着扇子走出去跟裴织阑打了个照面,他并不信谢却陵的说辞。
明亮澄澈的月光清冷的落在地面,黢黑的夜空看不见云。廊下昏黄的烛火迎风摇曳,夏风不仅吹动烛火,也惊得树枝间的鸟雀扑棱翅膀。
谢却陵趁着夜色敲响了裴织阑的门,房间里亮着蜡烛,但是裴织阑没给他开门。
墨七跟在谢却陵身边,指了指半开的窗户:“主子,那里倒是开着。”
“半夜翻女子房间的窗户,成何体统!本王岂可做那登徒子!”谢却陵低声反驳墨七的话,墨七没有再回谢却陵,他悄咪咪的摸去了辨玉那里。
裴织阑坐在床沿上,手中是从顾清浊那里借来的书,听到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声,下意识地吹灭了榻边小几上的蜡烛。谢却陵身手利落,他翻窗而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
“别怕,是我。”谢却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也分外清晰。
裴织阑拿出火折子,重新点燃蜡烛。
她的语气里尽是疏离,甚至没有去看他:“林榷兄弟夜闯女子房间,多有不妥吧。”
“这里危险,你可曾受伤?”谢却陵坐在裴织阑旁边,将裴织阑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裴织阑伸手将他推到床榻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谢却陵,你要娶别的女人。出门一趟,你倒是艳福不浅。”
“我从未答应过要娶她,你是我唯一的妻。”谢却陵就着这个姿势,仰视裴织阑。
裴织阑牵起谢却陵的手,指腹摩挲他的指尖,垂眸玩他的手指:“顾清浊的父亲是我祖父的学生,我与他年幼相识。有我在,你只会事半功倍,不许想着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