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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霜戈就倒在了草垛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郡主。”
等到顾悦出来,素秋和林一申都迎了上去。
“霜戈说,顾观认为选择储君的事跟我有关。”顾悦微微蹙眉,好似十分不理解地开口,“皇上现在对我多有疑虑,怎么可能会在意我的看法?”
她着实是想不通。
所以,在顾悦看来,此事是顾观自己臆想的而已。
“郡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储君与郡主的命格息息相关?”
林一申仔细思索一番之后,突然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也许,当初郡主被留在宫里,并非单纯是因为太后喜欢郡主,更大的可能是,郡主的命格让郡主所做的决定足以影响江山社稷的安危。”
“林一申。”
顾悦听到林一申这么说,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好笑,甚至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这些天马行空的念头,你是怎么冒出来的?”
“我?”
“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命格重到与社稷运势相提并论,你觉得这可能吗?”
另一边,马车里云雨渐歇。
长公主慵懒地躺在陈耀的怀中,眉宇间带着愉悦的笑意,很显然方才还暴怒的心情早已经烟消云散。
而陈耀目光缱绻地看着长公主,轻声问道,“长公主,现在能留下草民了吗?”
“你已经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够格了。”
长公主听到陈耀这么问,倒是忍不住笑了,淡淡地开口。
“若是想来,随时过来寻本宫,不过陈家的事,免开尊口,本宫不会插手的。”
“草民来见长公主,就没打算为陈家谋算什么。”
陈耀轻抚着长公主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只道,“他们想利用草民来要挟长公主帮忙翻身,简直是痴心妄想,草民怎么舍得让长公主为那些人殚精竭虑”
“只要长公主愿意让草民近身,草民就死而无憾了。”
“以往本宫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痴情种?”长公主抬眸看着陈耀,似笑非笑地问道,“若是本宫让你抛妻弃子,诈死留在本宫身边做个面首,你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