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那空小姐也不在意我对你说谎吗?”你刚刚说了【无所谓】,怎么可能会无所谓呢。他隐瞒了事实,在明知道你和高专时期的自己是互相喜欢的情况下仍旧插手进来,将少年懵懂赤诚的情感混淆成得不到的执念,胡搅蛮缠地讨要你的喜欢他说了谎,欺骗你自己对所谓的共感并不知情,误导你他在狱门疆里时仍旧可以看到外界,以此来证明他了解你,他看到了真实的你是什么模样。但事实并非如此。
你为什么会说无所谓呢,是他的谎言无所谓,他的纠缠无所谓,还是他本身…就是无所谓的呢。
“不是不在意,"你伸手摸了摸他眼尾的红,发现在你的动作下,这片痕迹扩大了面积,“是不介意。”
“我说过的谎言比五条先生说的要多得多。”“您介意吗?”
回想起你曾经干过的一切,男人的脸都要皱起来了,“我介意的!”
在知晓真相后,他能理解你做那些事的缘由,但是对你不愿意信任他,也不愿意将一切告诉他这件事,他当然还是介意的。他又不是没有感情的。
“好吧,是我的错,"你看着他孩子气地皱起鼻子,连嘴都要撅起来的模样,突然有点想笑,“那您能原谅我吗?”“当然可以。"他其实早就原谅你了,甚至早于和你一起进入狱门疆之前。就算当时的他并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也不知道你瞒着他的真正原因,但他一直确信你做事总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他没有原谅你的话,就不可能提出想要和你一起,也不会立下那个导致他以这种形态出现在这里的束缚。
“我早就已经接受了。“你的谎言也好,隐瞒也罢。“那么我也可以接受。"说到底,你并不觉得他隐瞒的算是什么大事,如果他有什么事不想告诉你,那是他自己的自由。“不过,"你再次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我说您可爱,”“这并不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