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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稍稍退开一些，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潇清也问过我这个问题：‘谁把我给养歪了？’”
叶卿归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变得深邃而认真：“但是没有人把我养歪，如果我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呢？”
叶卿归停顿了一下，“如果我本身就是很偏执，占有欲很强，控制欲也很强的一个人呢？”
叶卿归注视着苏晚念的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会害怕我吗？"
苏晚念没有立即回答。抬起手，指尖轻轻描摹着叶卿归的眉骨，顺着他的轮廓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叶卿归的唇角。
苏晚念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叶卿归，我不会。”
苏晚念的声音像清泉般流淌：“不管什么样子的你，都是你。强大的你、温柔的你、杀伐果断的你……”
苏晚念的指尖轻轻点在叶卿归的心口，“我眼里的叶卿归从来都不会让我觉得害怕。”
苏晚念的眼中泛起一丝湿润：“这样的你只会让我感到心疼。”
苏晚念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
叶卿归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如沐春风般温暖。
叶卿归握住苏晚念贴在自己心口的手，轻轻按了按：“念念……潇清也说过这些话。你们两个不愧是同一个人，说的话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