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将为她带来任何新成立的男爵领都无法比拟的稳定和安全;大多数小家族都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公开反对她,最重要的是,任何婚姻都会与她的家族联姻,而不是相反。
作为新晋公爵家族,好好养活自己的家臣对蔡家来说至关重要——当然,这些家臣也必须用同样丰厚的回报来匹配巨额的开支。她容不得半点差池,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表现会反映蔡仁祥的才能,而蔡仁祥的表现也会影响她自己的前途。
“我不是那种能达到你所说的理想的人,”凌琪打破了持续已久的沉默。“不过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你最近和付翔的合作不太理想。”蔡仁祥承认。
凌琪脸色一白。蔡……不,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她刚刚中了圈套?
“我对阴谋诡计并非完全视而不见,”蔡仁祥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而且福祥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没那么聪明。和市场上的调查员不同,我知道福祥在你逃离孙公主时给予了你帮助,也知道你可能会做出什么反应。”
凌琪咽了口唾沫。“这么说,这个提议取消了?”蔡仁祥却让她大吃一惊。
理想是道路的终点,而非起点。我本身也有缺陷,这是故意为之,但这依然是事实。你对盟友的忠诚正是我所期望的,但现在你明白了,如果得不到遏制,宗族自私会带来多么不公。如果我相信你不会后悔自己的行为,也不会变得更好,我的提议早就被撤回了。我的提议依然有效。
“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相信有可能实现你想要的世界,”凌琪坦白道。
“但你也不确定,”蔡仁祥精明地反驳道,“问题只在于,你愿不愿意陪我走完漫长的正义之路。如果我之前说得不清楚,凌琪,请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真的对这个世界满意吗?”
“你不觉得,谈论世界有点夸大其词吗?”凌奇问道,“影响这样的事,我根本做不到。”
“是吗?”蔡韧香回答道,她那双从胸前掠过的目光现在集中在凌琪身上。“我以为你比这更有野心。你不是在追求最高权力吗?”
“当然是修炼了,”凌奇皱着眉头回答,“不过那是个人私事,没必要影响整个帝国。”
“那你永远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另一个女孩说道,她周围的光芒因她话语中的坚定而愈发明亮。“修行会影响你周围的世界。即使是那些专注于内心的人,也会用他们的脚步塑造世界,即使这种影响可能微乎其微。认为一个人可以只为自己而活,与世隔绝的想法幼稚而可悲。把这种想法留给野蛮人,留给那些宁愿在山洞或冥想室里度过一千年,寻求力量却毫无目的的孤独灵魂吧,除了自身传播之外。”
“与其说是幼稚,不如说是野兽,”凌琪停了一会儿说道。“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但成年人也可能是最凶猛的野兽。”
“或许你比我更清楚,”蔡承认道。“所以我才会向你和甘光利这样的人求助,以确保我的道路不会被无知所腐蚀。我没有我母亲那样的洞察力。很多事情都隐藏在我的眼睛和耳朵之外。我不指望不经历挣扎和痛苦就能实现我的理想。所以我再问一遍。你满意了吗,凌琪?”
凌琪还记得,听到集市上的叫卖声时,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还记得,自己孤身一人流落街头,饥寒交迫。她还记得,母亲和其他妓女脸上的伤痕累累。
“不,我不是。”凌琪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我这个人很自私,经常不顾他人的感受。你真的希望我的家臣是这样的吗?”
“我觉得你太低估自己了。你的决心是可以实现的,”蔡韧香优雅地从座位上起身,低头看着凌琪。“如果你在我身后的路上绊倒了,我会带你回去。”
凌琪盯着她,心里对这句话感到很矛盾。她对自己人品如此自信……却感觉有些不合时宜。她知道自己是个修炼高手,但又不能说自己是个好人。“你真以为我不会再背着你做坏事了?”
“我相信你不会的。”蔡仁香看着她的目光,直截了当地说道。
凌琪闭上双眼,心头一阵翻涌。这个选择,已经无法挽回。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那我就接受您的好意。蔡仁香小姐,我发誓,我将尽忠信义,为您效劳,直至我道尽天下。”
“我很高兴。抬起头来,凌男爵夫人。为了确认您的地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在我们离开这间房间之前,有些事情必须解决。”
凌琪直起身子,“付香?”她问道,语气有些无奈,但语气却很坚决。
“此外,还要确保你拥有蔡家家臣的服饰,”蔡仁祥回答道。“你和付祥的合作或许符合外门竞争的规矩,也符合我的规矩,但实质上却不符。蔡家传统上会在与家臣建立关系之初赠送某种礼物。而你的礼物,则会被谨慎地赠予,作为对那两位弟子所受伤害的补偿。”
蔡仁祥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发表评论,但凌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