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多达上千人,编入陷阵营的人不在少数。
万万不能让田府遭此劫难。
为了保命、为了不让 女眷受到牵连,田敦艮咬咬牙,决定捐二十万两。
反正银子还能再赚。
要真是被朱慈烺查下去,府上数百万家财,都未必能保得住。
“皇上,臣愿意捐二十万两,以助兵饷,开恩呐”
田太妃不在了,父亲田弘遇也已去世,田敦艮不认为自己比周奎还有分量。
人家女儿是当朝太后,还是被逼捐了三十万。
只能忍痛捐饷。
妥了。
朱慈烺听见后,朝着汪永洪看了一眼,轻轻一笑:“田国舅,您怎么还跪着啊,快起来。”
“哎呀,朕刚才在研究布防图,大伴,你怎么不让人家起来啊?”
假意责备汪永洪。
“对了,大伴,刚才田国舅说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
“皇上,田国舅说,愿意助饷二十万。”汪永洪乐开了花。
跟皇上,一唱一和。
“噢,助捐二十万,田国舅果然是忠臣啊,行,这笔银子朕收下了。”
“大伴,你去让曹正护送国舅回府。”
“顺便把银子带回来。”
田敦艮心里在流血,哭丧着脸,跟着走出去。
朱慈烺咧着嘴,拿出了一根烟,旁边的小太监连忙过来帮忙点上。
大约小半个时辰,曹正就带着银子回来了。
田敦艮送走了曹正,气得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朱慈烺,我跟你没完。”
奇耻大辱啊!
自己纵横商海十几年,今天竟然栽在一个毛孩子手上了,田敦艮岂会不知,朱慈烺让曹正和汪永洪诈捐。
那可是二十万两啊!!
田敦艮颤抖着,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