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刚将沾满红油的筷子送入口中,远处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猛地抬头,凤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龙纹腰带也如受惊的小兽般在她周身乱窜:"你父皇回来了!"
萧尊曜反应极快,镜片蓝光爆闪,龙纹腰带瞬间化作旋风,将桌上的酸辣粉、麻辣香锅连同汤汁残渣卷入床底铁盒。萧恪礼手忙脚乱地擦着嘴角,连带着龙纹发绳都歪到了一边:"愣着干嘛,收啊!母后先回房间装睡,记得留个小夜灯!"
康令颐攥着裙摆冲进卧室,龙纹腰带贴心地替她拉好被子,只留一盏星星形状的小夜灯散着微弱的光。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听着门外传来开门声,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黑暗中,萧夙朝推门而入,龙纹腰带在他周身翻涌成暗金色的雾霭。他利落地换上睡衣,走进浴室时带起一阵冷风。水流声响起十分钟后,康令颐感觉到身后的床铺凹陷下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萧夙朝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吃什么了,一股味。"
康令颐睫毛颤动,强装镇定:"没什么"话未说完,就被萧夙朝低沉的声音打断。他将脸埋进她发间,龙纹腰带突然暴涨,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你吃酸辣粉了?"帝王的声音裹着危险的笑意,吐字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朕?"
康令颐紧闭着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强装镇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我困了。"她试图往床沿挪动,却被萧夙朝长臂一揽,整个人陷进带着龙涎香的怀抱里。
萧夙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鎏金腰带化作炽热的锁链缠住她的手腕。暗金色的眸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残留的红油:"红油都没擦干净,还敢诓朕。"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危险,龙纹腰带顺着他的动作化作温柔的绸缎,缠住她纤细的腰肢。
康令颐被他灼热的掌心烫得浑身发软,龙纹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暧昧的光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咬住耳垂:"我就吃了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我都一个月没吃辣的了"
萧夙朝的拇指摩挲着她胸前的柔软,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火焰舔舐着她的肌肤:"萧清胄还是两个兔崽子?"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鎏金软鞭的虚影在窗外发出震天的嘶鸣,"敢背着朕给你吃辣?"
"你干嘛?"康令颐气得眼眶发红,龙纹腰带不安地在她发间乱窜,"萧夙朝,我吃个酸辣粉都不行?"她仰起头,凤眸里满是倔强,"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封住她的唇,龙纹腰带化作细密的金线,将两人的身影彻底笼罩在暗金色的光影里。
萧夙朝咬住她的下唇轻轻碾磨,鎏金腰带在床头幻化成荆棘,将康令颐的手腕牢牢缚住。他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晚了,朕已经生气了。"龙纹腰带化作滚烫的锁链缠上她的脚踝,"说,谁给你吃的酸辣粉?"
康令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她倔强地别过脸:"没谁,我自己!"话音刚落,萧夙朝突然扯开她睡衣的肩带,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绸缎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在敏感处烙下暗金色的印记。
"需要朕现在把他们叫起来挨个审问?"萧夙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夜色割裂成碎片,"你想眼睁睁看着萧清胄、萧尊曜、萧恪礼,因为你贪吃受罚?"帝王的声音裹挟着森冷杀意,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烛火尽数扑灭。
康令颐眼眶瞬间泛红,龙纹腰带不安地在她周身乱窜,化作细小的光点试图安抚她。"就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吗?"她声音发颤,泪水在凤眸里打转,"我都一个月没碰着辣的了"话音未落,萧夙朝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脖颈,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火焰将两人彻底包裹,屋内温度急剧攀升。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屋内只余床头一盏暗金色壁灯,将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龙纹腰带染得猩红如血。他单手扣住康令颐的双腕举过头顶,鎏金软鞭虚影在墙面上投下狰狞的轮廓:"是吗?来人!把萧清胄、萧尊曜、萧恪礼三人带过来!"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威压,震得整座别墅的水晶吊灯都微微发颤。
康令颐剧烈挣扎,龙纹腰带却如跗骨之疽般缠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在丝绒床榻上:"我自己吃的!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吗?你放开我!"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凤眸里蓄满了愤怒与委屈。
"至于。"萧夙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龙纹腰带化作滚烫的锁链缠住她的脚踝,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不过片刻,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萧清胄揉着惺忪睡眼被龙纹腰带拽进来,萧尊曜护着瑟瑟发抖的萧恪礼踉跄跪倒。
"哥!不是我干的!"萧清胄话未说完,三道鎏金软鞭破空而至,在三人脊背炸开血痕。血腥味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