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陶艳梅你这话啥意思啊?”
果然这话一出,刚才还叽叽喳喳惋惜的人都来劲儿了。
陶艳梅:“说不定贺团长这娃娃亲是被算计的呢。”
“为啥?”娃娃亲咋算计?这不是打小就定下来的吗?
“就是啊。”
“哎哟,陶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大家记得抓耳捞腮的,恨不得钻到陶梅花的脑子里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陶梅花见状也没继续吊大家胃口慢悠悠的开口:“我听说贺团长娃娃亲对象这里有点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
“什么?不可能吧?”
大家都有点不相信,要是真有问题,贺团长家人会不知道吗?
贺青砚的父亲司令,也不是傻子,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家?也不可能害儿子啊。
陶艳梅说:“怎么不可能,我听说当年两家订亲的时候,那个女娃娃还没出生呢,后来女方家就一直在苏城,而贺家在北城。”
这相隔这么远,中间一次都没见过了,也就书信来往,顶多寄点照片,就这些谁能看得出女娃娃是啥样的?
“天啦?要真是这样,那贺团长也太倒霉了吧?”
“可不是啊。”
“哎,贺团长多优秀的人啊,这要真娶个傻子这辈子怕都要被连累了。”
秦洲和唐大军收拾完贺青砚的院子出来就听到家属院大姐们的议论,唐大军顿时僵了一下,看向秦洲问:“老秦……”大家说的不是真的吧?
说实话关于贺青砚娃娃亲的事,秦洲也不大清楚,但是知道他有娃娃亲,且老贺这人藏得很严实。
不过听到家伙的议论秦洲眉毛都拧到一起了,先不说真假,这些人可真是碎嘴,人都没见到她们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了。
“别听人胡说八道。”
唐大军听秦洲这一嗓子倒是反应过来了,这些老娘们儿知道个屁啊,先不说人家娃娃亲在苏城,这天远地远的老贺一家都不知道她们倒是知道了?
原本两人没打算搭理的,结果才一走出去有人就叫住了秦洲。
秦洲和贺青砚的关系大家还是知道的,不过秦洲没贺青砚那么招大家喜欢,首先他就是个普通家庭,父亲是钢铁厂的工人,母亲就是个医院的护士。
这样双职工的家庭当然比很多都好了,可有贺青砚这种有个司令父亲的比起来,在大家伙眼里就差点意思了。
秦洲职位虽然跟贺青砚一样都是团长,可他能当上团长听说是沾了贺青砚的光,当时两人一块儿出任务,秦洲光荣负伤,差不多算是贺青砚带人完成了任务,但那一次秦洲受伤挺重的,也授予了一等功。
不过现如今贺青砚这个香饽饽结婚了,秦洲自然就成为第二个香饽饽了。
当然也还有不死心的想打听一下贺青砚对象的事情,万一真有问题,怕贺团长知道了肯定会离婚吧。
“秦团长,贺团长娃娃亲对象的事儿你清楚不?”
“我清楚什么?”
“听说贺团长那个娃娃亲对象这里有点问题?”问话的是陈大姐。
秦洲压着脾气问了一句:“谁说的啊?”
陈大姐看了一眼陶艳梅,陶艳梅这会儿还以为自己得了一手消息有些沾沾自喜的,也没看到秦洲脸色不太好,“秦副团长,你给大家伙说说呗。”
秦洲看了一眼陶艳梅冷哼一声:“我可没嫂子们这本事,嫂子怕不是成天睡人家床底下,要不啥事儿都知道?”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唐大军赶紧快步追上,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大姐脸色惨白的样子,只觉得可乐。
这会儿别说陶艳梅脸色惨白,剩下几人脸色也不大好,秦洲这阴阳怪气的话可不好听呐。
原本还热火朝天的话头子一下就熄火了,大家纷纷找借口各自回家。
不过关于姜舒怡脑子不太好这事儿到底还是在驻地家属院传开了,好多不明真相的人已经开始替贺青砚惋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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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贺青砚和姜舒怡根本不知道驻地发生的事情,两人走了两天,已经到了南省地界。
这里自古有中原粮仓的称呼,吃食也挺丰富的,除了豫菜各种小吃也是一绝。
既然到了自然要吃一碗热腾腾的胡辣汤了。
正好此时贺青砚问姜舒怡等会儿要吃些什么。
“胡辣汤,还想吃烩面。”
“你还知道胡辣汤和烩面啊?”贺青砚没有看不起姜舒怡的意思,只是这个时候信息并不发达,南省距离苏城不近,姜舒怡连远门都没出过,连自己生活的市里单独一个人也没有去过。
可是这一路走下来,他发现自己媳妇儿啥都知道。
“当然,我看书里说的。”姜舒怡笑的很坦荡。
还好的就是她在书里也是能读书那种,只是不怎么跟人说话,读书是没问题的,所以书里什么没有呢?
姜舒怡知道贺青砚人好,人品更是没得说,但是自己穿越这事儿她肯定也不会说,这话说出去谁信啊?万一把自己当神经病了呢?
贺青砚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当初遇到友好医院那个医生的事后,他说自闭症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