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捂住嘴巴，加快脚步离开。
回到车上，他放下一直放在耳边假装的手机，这次真的拨出了一个电话。
昨晚傅清黎和纪嘉礼应酬到凌晨。
回到酒店后，两人顾不上休息，连夜研究收集的消息。
等理出方案，已近晨曦。
纪嘉礼困得不行，懒得回自己房间，直接在他套房里找了个房间睡下。
晨光透过高层的玻璃照进书房，周围万籁俱尽，让傅清黎突然有种回到创业初期熬夜写代码的错觉。
那时，最痛苦的从来不是连日熬夜身体的疲惫，也不是四处碰壁的艰辛。
而是日复一日寻不见她踪迹的无望。
这一刻，他莫名生出了些错觉。
会不会和小溪的重逢，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他也曾做过无数个这样的梦。
可每次梦醒，面对的却是一室黑暗寂寥。
此刻，周围的一切都很真实。
掐在手臂上会痛，对话框里有几个小时前和她的聊天记录，还有滚滚传来的数据。
无不证明她真的回来了。
可这些远远不能安抚他心中的不安。
他想听她的声音，想将她抱在怀里，想真实地感知她的存在。
时间距林溪起床，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傅清黎索性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想趁着上班路上听听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