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走到试图攻击阳花的那个人身边,抽出自己的本体,声音依然软软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后背发凉:“刚刚是哪只手开的枪呢?哦哦,是这只对吧?只是手腕受伤实在不能让我满意啊,这条手臂干脆直接砍了吧?放心,我很有经验的哦。”
“……呃啊!”
一旁的高桥脸色变了变,迅速低下头掩饰住表情,眼镜随着这个动作滑落,他抬手推上去,没有说什么。
阳花冷漠地看着,等到那个人失去意识,才走过去捡起一旁的手枪:“这么看来,枪还真是适合在现世使用。”
髭切:“主人,不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捡起来哦?”
村云江:“价格……很高吧?”
陆奥守吉行:“哈哈哈哈,主人偶尔也要试试其他武器啊。”
笑面青江:“要一起练习吗?即使弄伤我也可以……我说的是枪哦。”
阳花:……
有什么东西混进去了。
“主公大人——”
今剑的声音传过来,他蹦蹦跳跳的向阳花挥手,他们的速度很快,眨眼就回到了她的身边。
太鼓钟贞宗:“已经顺利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
“那个家伙被我们好好教训了一下!非常害怕的跑掉了!”今剑说。
“还有还有——我们看到了他的同伴!但是那个人很敏锐,他好像发现我们了,所以我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就回来了……”乱藤四郎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是不是金色头发,肤色有点黑的男人?”
“是的!您怎么知道?”
阳花在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他应该要往这里来了,我们先走。”
“您今晚还是不回本丸吗?”今剑拉着她的衣服,不舍地问。
“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就回去了。”阳花摸摸他的头。
“对了,青江——”
“您有什么吩咐?”笑面青江走近,“您需要我的话,我什么都能做哦。”
阳花点着他的额头让他站直身子:“不是你,我需要你身边那位女性幽灵。”
“这两天,就让她待在我身边吧。”
*
“降谷先生,公园的群众已疏散完毕。”
安室透听着电话那头风见裕也的汇报,沉着的吩咐:“让我们的人注意警戒,不要和卡勃耐起正面冲突,尽快确认植田隆志的方位。”
“是。”
他在来之前,在卡勃耐身上放了一个窃听器,安室透垂眸听着耳机里有些嘈杂的声音,似乎是直升机……?
他猛的抬头,在公园上空看到了一架直升机。
这里怎么会有直升机?
同时,耳机那头响起卡勃耐的声音,似乎是自己的喃喃自语,所以收到窃听器里的声音有些模糊,安室透用手捂着耳机仔细辨认。
「怎么可能……」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驻守……他们明明不能出现在这里……!怎么可能!!」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没用!一群没用的家伙!」
「……走,要赶紧离开这里!不能让他们发现我!」
声音到这里停止。
安室透皱起眉,他理解不了卡勃耐这几句话的意思。
「他们」是谁?「驻守」又是什么意思?「没用的家伙」又是谁?
为什么卡勃耐会认为「他们」不能出现,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发现他会有什么后果?
这和他口中「重要的任务」和「那位大人的计划」有关吗?
安室透想再听听对方的动静,但他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是「波本」的手机。
“你在哪里,波本?”贝尔摩德的声音从那头响起,安室透闭上眼睛迅速进入「波本」状态。
“我还能在哪里?你忘记了,今天原本是你和我负责解决植田隆志,你走了当然只剩下我——哦,还有卡勃耐。”
“对了,你也有任务呢。”贝尔摩德语气忽然变得凌厉。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呢?”
安室透绷紧神经,大脑快速思考贝尔摩德这句话的意思。
最近他没有遇到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在意这么突然打电话过来的只有关于江户川柯南那个孩子和毛利兰,除此之外……
“你见到她了啊。”瞬间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事后的安室透轻笑。
“给我个理由,波本。你知道的,我不想怀疑你。”贝尔摩德直到今天看到她才明白为什么波本那天会突然提到蒂塔。
“当然是为了我自己,”安室透早就想好了理由,“当初琴酒解决她的时候我可就在现场,同样在场的莱伊是FBI的狗,如果琴酒那一枪没有把蒂塔解决掉,那我的处境可是很危险啊。所以我要查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蒂塔,如果是,那我就要把她带回组织,保住我的命啊。”
“另外——我可是为了我们的约定。”
贝尔摩德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可是和柯南那孩子还有小兰小姐走的很近,万一上报后其他人去调查她,伤到他们可就不好了。”
贝尔摩德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