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不是头一回。”“那能一样吗?以前都是为了上床顺带的。现在你要做吗?你敢做吗?"她故意瞥向前排主驾的方向,摆明了是在挑衅他。嵇承越抬腕确认时间,附耳对她说:“大小姐,我不信你不知道这车的隔离屏有隔音效果,所以…我要、我敢,你呢?”褚吟脸颊滚烫起来,心脏在胸腔内狂跳不止。她环顾四周,大脑里不受控地上演起令人血脉债张的画面。有她被弯折到极限,任他跪地取悦的场景。也有她居高临下,任他技巧挺进的场景。
褚吟都可以接受,并且乐于配合,毕竞以往,嵇承越给她的体验都很好,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有可以放任其他人在场的猎奇爱好。纵使听不见,也不行。
经过再三思忖,她投降认输,“行,你厉害,我不敢。”嵇承越脸上硬挤出一种夸张的苦相,拖长了腔调哀叹,“白期待了。”褚吟:“变态。”
劳斯莱斯在半个小时后到达瑾山墅。
停留几秒,再次掉头,往锦耀开去。
聂叔一头雾水,这个晚上,他几乎跑了半个京市,从南到北,又接着变换方向,完全是他平时一整天的工作量。
期间,他小心谨慎地偷瞄了后排两个人一眼。自刚刚嵇承越告知他新的目的地后,中间的隔离屏就没再升起来。两个人中间有扶手箱隔着,气氛却格外微妙。他大致已经捋清楚了,少奶奶没有不舒服,看少爷的表情,好像一早就知情,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密谋些什么,跟今晚让他在路上来回折腾一样,都让他莫名其妙。
不多久,终于在凌晨时分顺利到达锦耀。
地下车库,四周都覆盖着吸音材质,吸尽了轮胎摩擦与引擎低吼的余韵。嵇承越偏头往旁边看,路途遥远,这人已睡熟了,在暗淡朦胧的光线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沉静无声,像只温驯的小猫。他从储物盒拿回手机,塞入裤子口袋,转而冲前排的聂叔说:“今晚的事情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爸妈那边我去说。下班吧,早点休息。”“好的,少爷。”聂叔颔首应下。
嵇承越开门下去,绕到另外一边,将睡得东倒西歪的人抱入怀里。尽管他的动作小心到了极致,连呼吸都变得谨慎,眼前的人却还是一碰就醒。
褚吟僵住片刻,问:“到了?”
嵇承越笑起来,“还撑得住吗?”
“当然。我这只是短暂休憩,总不能让你白亲。"褚吟急道。聂叔双目圆睁,生怕再多听一句,饭碗会丢,赶忙封闭五感六识。嵇承越一面笑,一面用指尖轻轻掐着她的半边脸蛋,“那还不赶紧下来?聂叔该下班了。”
褚吟猝然抬首,往前面看去,所有思维顷刻短路,“啊?聂叔还在啊。我我我…我这就走。”
“褚小姐不用着急。”
聂叔在工作中一向谨言慎行,各方面都展现出卓越的专业素养和强大能力。他已经自然而然转换了对褚吟的称呼,并且收敛起那不甚自在的神情与姿态,笑得格外慈祥。
褚吟放松了下来,急忙拽着嵇承越就上了楼。出了电梯,空间变得独立,有隐私后,她忍不住埋怨,“嵇承越,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让我在聂叔面前口无遮拦,多丢人。”“大小姐,装病被我看穿不觉得丢人,成年人之间稀松平常的一点对话被其他人听见,就让你在意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点双标啊?“嵇承越从玄关柜中拿出拖鞋,搁到她的面前。
褚吟迅速跟上,根本没打算反省自己,继续抱怨:“那你还是有错。刚才在楼下,你不叫醒我,是打算抱我上来吧?干嘛!我可是跟你过来上床的,睡觉哪里不能睡?”
话音刚落,嵇承越就像是一阵裹挟风暴气息的风,猛地卷到她面前,以一种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攫住。她的身体撞进他坚实的胸膛,双脚几乎离地,失去重心。嵇承越落下的唇瓣同样蛮横,从她的唇角缓慢挪动到耳边,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褚吟浑身发烫,像被点燃的炭火。她不再等待,伸手攥上他的领口,不管不顾地贴上了自己的唇。
两个人迅速纠缠在一起,如狂热的鱼儿互相追逐嬉戏。他紧紧扣着她的腰肢,把她抵靠在墙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后背上游移。
很快,她感觉到有冰冷的水流打在身上,湿漉漉的触感令人难受。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打湿,黏腻地挂着,让她不得不一并褪下。
嵇承越就在她的身后,用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没入。他的手顺势而下,勾起她的一条腿,右手则握住她蓬勃跳动的心脏,轻揉慢捻,带着浓浓的侵略,引她不停颤抖。
褚吟察觉到今晚的嵇承越格外不一样,比平时要粗暴许多,像是有无数的怒火和委屈积攒到现在,想要一股脑发泄出来。末了,她被他从洗手间抱回主卧,两边膝盖都跪得红通通的,一擦上柔软的棉被便不禁吃痛出声。
嵇承越没再继续,靠上她旁边的床头,一动不动。褚吟翻过身,从枕下摸出手机,编辑一串数字发了出去。床头嗡声传来。
嵇承越视线偏移,不解问她,“409381,什么意思?”褚吟用着命令的口吻,“汐山园的入户密码。小老太太过两天出院,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