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阔气的住上三层楼房了,去孟家好吃好喝,不比你在家当使唤丫头强?不比嫁二婚头还好命?”
谢芹似被那声“使唤丫头”踩到痛脚,脸憋得通红,咬牙喊道:“谁是使唤丫头了,再说我想嫁谁关你屁事!”
她情绪激动,差点真蹦起来。
谢莞宛然一笑,慢声说:“所以,我想嫁谁关你屁事。”
谢芹怔怔与谢莞讥嘲的眼眸对视片晌,才终于回过神来,她抖着手指向谢莞:“你、你——你怎么能跟我一样?”
谢莞嗤笑,颔首道:“的确,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我不止会嘴上说,我还会动手。”
谢芹显然没反应过来,一脸懵。
“下回再听你挑三拨四,说我坏话,说杨招远人坏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说着,谢莞还曲指成爪,作势挠向谢芹的脸。
谢芹怵然瞠目,不由自主后缩。
下一瞬,谢芹反应过来,恨恨瞪向谢莞,因羞愤交加,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眼见谢芹怒气勃发,张口欲骂,谢莞抢先打断:“还是说——”
她贴近谢芹的脸,语气轻软的像三月春风:“你更想叫我男人亲自给你讲、道、理。”
这句轻飘飘的威胁效果拔群,谢芹脸色乍白乍红,嘴唇抖索,半晌儿吐不出一个字。
谢莞替她憋得慌,偏开脸,视线随之移动。
蓦地。
谢莞怔住。
她“男人”就站在侧旁几步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