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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1 / 3)

第23章第23章

阿清怔然在原地,瞳仁骤缩,仿佛有无数根细针直直扎进他本就头疼欲裂的脑袋里,痛楚无以复加。

过去美好的幻梦在这一刻被打碎,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破镜无法重圆。

猝然被玉珩之亲了一下额头,扶观楹有些错愕,世子这是作甚?正要抬头打量,突然察觉到什么,扭头一一

看到不可能会出现在山脚下的人,惊愕失色。玉珩之循着扶观楹的视线望去,和太子凝滞冷冽的目光对上。四周死寂,玉珩之搭在扶观楹鬓角的手指尚未移开。三人就此对视,谁也没说话。

阿清扶着重若千钧的额头,耳中嗡鸣,冷静地审视这一幕。再次消失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肢体亲密,男人方才轻吻她的额头,动作自然到仿佛践行过无数遍,而妻子完全没有避开,脸上也毫无排斥。太子胸口一滞。

便是傻子也可洞悉妻子和男人关系匪浅。

妻子看到了他,面皮上没有捉奸在床的心虚愧疚,只是惊愕,她没有解释,也没有过来,而是待在陌生男人身边,好像他才是那个插足的外人。紧接着太子沉静的审视目光在触及男人的面貌时变了,眼眸发干,里面出现清晰可见的空茫与错愕。

那个陌生男人的眉眼竞与他十分肖似,只看眉眼,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是两个人。

一个念头昭然若揭。

这个和他生的相似的男人是妻子在外头的情郎。他满脸病容,身上披着挡风的斗篷,身量削瘦,俨然是久病之人,所以他需要常年吃药,身上自然会浸染出浓郁的苦药味。过去那些可疑的气味和痕迹从何而来也就说得通了,从来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

视线不经意下移,看到那人脚上的长靴。

太熟悉了,他一直以为扶观楹是做给自己的。接过到头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太子思及第一次见扶观楹的情景,若那时他没有忽略心中的异样,也许。也许什么,落子无悔。

太子握紧拳头,手背上暴起青筋,已是怒极,可他没有发作,选择隐忍。太子神色凝冰,唤道:“楹娘。”

语气和神色与平素相差无几。

这头扶观楹对上太子的视线,说没半点心虚过于虚假,但她更多的是尴尬吃惊,太子竞然下山了,还好巧不巧好撞了上来。太子竞然和玉珩之碰面了,太突然了,也很荒谬。今儿喜得有孕,本该上去和太子断了往来,谁成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会发生这种事?

扶观楹一时无措,下意识看向玉珩之,玉珩之神色如常,依旧和太子四目相对,然后伸手揽住扶观楹的腰,将人带到自己怀中。再撩起眼皮,玉珩之眸光淡然无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举止情态太子何尝不懂?

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他。太子想起在扶观楹脚踝和脖颈处的红痕,稍加思索便知是这个男人故意留下,就为刺激他,也宣誓嘲讽之意。

太子沉浸在妻子编织的温柔爱恋的陷阱里不可自拔。他不会知道爱他的妻子满口谎言,暗地里对他不忠诚,红杏出墙,而他即便有所觉察,却愚蠢地选择相信自己的妻子。野男人的手段下作又卑劣,却实实在在勾出太子的情绪,不过这些还不算什么,太子在乎的从来是扶观楹的态度。

而此时口口声声说爱慕他的妻子安然靠在那个野男人的怀里,眼神也不曾投来一个。

头痛得宛如被车马狠狠碾过,太子下压眉弓,直直锁住扶观楹一言不发。玉珩之微笑,道:“该结束了。”

话落,一道身影闪过,太子后颈生疼,视线骤然黑暗,在倒地昏厥前他看到扶观楹探出头。

他试图清醒,意欲看清妻子脸上的表情,可是他没有这个机会。“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倒也省得楹儿再回去一趟。"玉珩之道。从此,山上那间竹苑里留过的痕迹彻底被抹去,没有人知道竹苑里曾经住过一对“夫妻”,也没有人知道那里曾发生过一件惊世骇俗的借种事件。阿楹与阿清这两个人就此人间蒸发,恍若从未出现在这世间。隐秘的过往就此深埋。

七月流火。

赶在誉王大寿前,玉珩之同扶观楹归家共同庆贺誉王生辰,誉王府一大家子齐聚膳厅二楼用晚膳。

今儿操持寿宴的人是王侧妃。

眼下誉王府内宅庶务是由两位左右侧妃共同管理,轮流操持。一位是陈侧妃,生有一子一女,儿子乃誉王府三子玉湛之,另一位是王侧妃,育有两子,长子是府中排行第二的玉澈之,幼子年岁尚小。老二玉澈之在玉珩之成亲后马上也成了家,很快就给誉王府添了个男丁,誉王头一回当祖父,大喜过望,当即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二房。凭借这个男丁,二房在誉王心里便多得一分偏爱。而三房玉湛之尚未婚配。

扶观楹跟在玉珩之后来,她并没有搀扶玉珩之,这亦是玉珩之要求的,不能叫府里的人看出他日暮西山的身体情况。当他们二人过来,引得亲眷纷纷望去,目光打量,心思各异。目前玉珩之的身体瞧着还算勉强中用,可他们都知道玉珩之活不了多久。大家都知道玉珩之的子嗣非常重要,但是玉珩之没有孩子,后院干净得要命,有人不免怀疑玉珩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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