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你且忍一忍。”
闻言,扶观楹却背过身:“去了又有什么用?何况现在是半夜,郎中都安歇了。”
“病急不容耽误,只能叨扰郎中了。”阿清起身。
扶观楹嘶着气,艰难道:“以前又不是没看过,郎中早就说过这吃药也不管用,只能按揉缓解,山下的郎中没有女子,只是我自己来,可现在我自己弄根本不管用......算了,夫君既然不肯帮我,那我自去找旁的男人帮我。”
话一出,卧房死寂。
她像是置气似的,飞快起身,就要下床,可却被阿清拦在榻上。
旁的人?旁的男人?她想要谁帮她?
阿清眉头皱起。
“你干什么?不是要带我去找郎中吗?”扶观楹气恼道,忍不住去推他,推不动,跟铜墙铁壁似的。
扶观楹遂弯腰要从他手臂下穿过去,被阿清一把捞住腰身。
“放开我。”扶观楹恼声。
阿清一言不发,只盯着在怀中闹腾的妻子,面有淡薄愠色,沉声道:“胸口哪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