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其他类型>窃子>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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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 / 2)

此酒着实烈,太子有伤在身,不应当吃酒,玉珩之交代过。

于是扶观楹不得不等了五天,待太子肩膀处的伤彻底结痂,她才打算让太子吃酒,试一试他的虚实。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要和太子同房,扶观楹不免紧张,乃至慌神,一不小心针就戳破了指尖,血珠瞬间冒出来。

扶观楹本能嘶了一声,刚巧阿清从里屋撩开帘子出来,见此情形,道:“怎么了?”

这几日相处,虽说关系并无进展,但到底熟稔了些,两人日渐习惯彼此存在,每日同榻而眠,只分界限睡觉,至亲至疏。

夫妻两个似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个看书,一个绣东西,互不打扰。

交谈屈指可数,阿清是寡言沉默,而扶观楹却是心中有鬼。

扶观楹低头说:“没事,就是被针刺了一下。”

说罢,扶观楹就将溢血的指尖含入口中吸吮。

那粉白指腹上的一滴血尤为显眼,如同一朵在指腹绽放的花,匆匆从阿清的视线里掠过。

尔后他瞥见衣冠整洁的妻子抽离手指,舔了舔唇,唇色湿红,一点濡湿的舌尖若隐若现。

阿清侧眸,从来冷峻平静的面色上浮出一分不自然。

与此同时,扶观楹放下针线以及未做完的鞋子,她不敢直视阿清。

斟酌片刻,她才启唇:“夫君,你的伤口还会疼吗?”

阿清摇首。

扶观楹笑道:“那太好了,想必再养一阵就会好了。”

他的妻子很关心她。

阿清淡淡“嗯”了一声。

扶观楹眨眨眼,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你能吃酒么?我们要不要小酌一杯,其实今儿是我的生辰。”

听言,阿清怔然瞬息,复而言简意赅道:“可。”

扶观楹莞尔,一双细长妩媚的狐狸眼上翘,下巴处的小痣明艳动人,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雀跃。

见她红唇张合:“那我去准备菜肴,今儿我们稍微小小庆祝一下。”

阿清:“可需要帮忙?”

扶观楹瞧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太子,踟蹰道:“夫君,你可以吗?”

阿清颔首。

见他如此,扶观楹也不客气,给他一个竹篮子让他去摘菜。

透过厨房的窗口,扶观楹瞧见清贵无双的太子在弯腰摘菜,怎么说呢,她莫名觉得仙人从天上掉下来,挺有意思的。

扶观楹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菜地里的阿清有所感,抬首正好与扶观楹对上视线,看到她在笑。

扶观楹尴尬,笑声骤止,偏生阿清也不吱声,于是她只好干巴巴道:“夫君,你好了没?”

“尚未。”阿清收回目光,正经道。

过了一阵,阿清提着篮子过来,扶观楹接过就要走,阿清疑惑道:“你去哪?”

“去洗菜。”扶观楹说。

厨房里气味嘈杂,阿清依稀闻到妻子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

他道:“我来。”

不论夫妻关系再如何生疏,不论他不甚喜欢这个妻子,又话不投机,有一点无法改变——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木已成舟。

阿楹付出良多,他作为丈夫也不能干看着,若无其事享受,自是要努力复习功课,未来考取功名,平素日子里也当注意关照妻子,给她应有的尊重。

扶观楹:“啊......好。”

今儿的太子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也不太对劲。

夜幕降临,扶观楹做了一桌子的菜,另去提了那烈酒和杏子酒。

杏子酒是给她自己喝的,一来是为壮胆,二来是她自己也喜欢吃果酒。

今儿玉盘皎洁,月色撩人,扶观楹打开窗户,让月色落进来,再开了烈酒塞子倒酒,手不自觉颤了下,一点儿酒液洒落在桌上。

扶观楹询问道:“夫君,给你倒了半杯酒,你先试试,看着味道如何。”

阿清:“多谢。”

扶观楹坐下来给自己倒杏子酒,夜风徐徐,空气中满是杏子的酸甜气息。

扶观楹抿抿唇,举杯道:“夫君,我先喝了。”

说罢,扶观楹便将酒杯送入唇边,一口干了,阿清打量眼前的酒杯,默默举起吃。

扶观楹眉心跳了跳。

尔后她又给阿清倒了一杯。

用过膳,阿清肚子里已经吃下两杯酒,不过酒杯小,剂量不多。

月色逐渐朦胧迷离,扶观楹见阿清起身,小声询问道:“夫君,你去哪?”

“我去屋里。”

“屋里没外头凉快,你......不热吗?”扶观楹试探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阿清真觉得有些热,身体里气血上来,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燥热,热得他想要扯开紧实的衣襟。

阿清并未把异样当一回事,他以为只是酒比较烈罢了。

他或许不太会吃酒,此事他的妻子应当知晓。

“无妨。”吐息略重。

扶观楹目睹他进屋,犹豫驻足了许久,又喝了一杯杏子酒,才起身跟上去,酒应当是起效一阵了。

彼时,屋里的阿清喉咙干燥,他吃下两杯茶水未能解渴,且体内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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