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良的面系在腰间。
夏海良一路将他们送到荥阳县界碑处,才止步。
回洛阳后,扶箴本打算直接去大理寺,她想私下见韩昉一面,此事绝不简单,但陆桓的人却守在城门处,当着钱永忠与辛越的面,说陆桓要见她。
扶箴一垂眼,想判断陆桓的用意,却想不通,只好先应下那人,说自己回府换身衣裳再去见殿下。
沐浴更衣后,她将夏海良送她的香囊摘了下来,让听筝收起来。
听筝不解:“娘子既不放心,何故不直接丢掉?”
扶箴摇头,“殿下会问。”她不想无端给夏海良招惹祸事。
听筝没说话,将香囊收了回去,陪扶箴去了汝阳王府。
陆桓手中端着精致的白瓷茶杯,也不看她:“回来了?”
扶箴示意听筝退下,殿中只剩下她与陆桓。
陆桓只一身常服,发上绾着玉簪,一如当年他还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样。
陆桓朝她招招手,她明白陆桓的意思,缓步靠近,坐在他身侧。
陆桓以一种极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你觉得,辛越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