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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陈仓(2 / 3)

人也没有。

扶箴,还真是给他安排的一个好位置。

想到此处,辛越唇角不免勾起一丝嘲弄。

老内监对于他的诘问,眼神躲闪,只重复方才的话,“您要茶水是吧,我去给您倒新的。”

辛越半眯眼,“领军府再穷,好歹也是正经府衙,即使没有上好的茶叶,粗茶甚至茶沫子总是得有,我一掀茶壶,里面都不知道是八百年前就干了茶叶了,你别告诉我,我手底下这些人平日不喝水?”

老内监支支吾吾地不敢答。

辛越却不依不饶,一语道破:“还是说,他们不喝茶是因为在酗酒,而酗酒当然不能在这正堂中,需得躲起来?”

“奴婢不知……”

辛越动作很快,迅速抬起他的手腕,拇指朝内稍一发力,便听到一声骨头脆响。

老内监登时满头虚汗。

“在,在后堂,他们都在后堂。”

辛越睨他一眼,看着他不像在撒谎,又将他的腕骨恢复,也不管自己的官帽,起身便要往后堂去。

老内监却突然上前,拽住他衣袖,眼神乞求,“劳烦将军莫要说是奴婢透露,奴婢,不想挨打。”

辛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知道了。还有你去挑点好茶来,别什么难喝的茶都往本将军案上送。”

老内监当即如蒙大赦般地松手。

他怎会不知辛越这是有意支开他?领军府领茶水需要入宫去内廷支取,要签字登册,这一来一回的手续走完,没有将近一个时辰好不了,而一个时辰,也足够这位辛将军处理领军府的事情。

辛越掀开帘子,从正堂绕过去,拐几道走廊,才瞧见后堂的门,便听到吵嚷嬉笑声、摇骰子声。

他走到后堂门口,抬手敲门。

“谁呀?都说了,没事不要来!”那人声线粗鲁。

里面又传来骰子摇动的声音,“来来来!我就不信这局我还赢不了!”

辛越不语,又重复方才敲门的动作。

“烦不烦啊,滚滚滚!”又是方才那阵声音。

辛越勾唇,继续敲门。

许是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了他几次三番的干扰,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听不懂人话是吧,你个老阉人!”门应声而开。

然而他还没看清眼前人是谁,就被一脚踹到胸膛上。

辛越甚至没给他后退的机会,一个壮汉,当即被踹的躺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口中还在怒骂:“你他娘……”

话未说完,一双皂靴已经重重踩在了他心口上。

“看清楚了,本将军是谁?”辛越低头睨着壮汉,脚上力道逐渐加重,在他胸口研磨。

壮汉说不出话,逆着光,他又看不清辛越的脸。

倒是本来围在一旁赌|博、喝酒的其他人听见这一声“本将军”,回过神来。

有个身形略瘦削的人,当即扯下自己脸上贴满的纸条,换上一副谄媚表情,“辛将军,原来是辛将军。”

辛越并不分给他眼神,“你又是谁?”

那人喜笑颜开,自我介绍起来,“下官叫蔡昌茂,是个校尉。”

辛越不听他这话,朝周遭扫视一圈。

到处都是空酒坛子,原本应该放沙盘地图的案上如今全是赌坊里才会有的筹码,堆成一团,屋内更是酒气熏天,也不知荒废了多久。

辛越心中冷笑。难怪扶箴当年力阻他与父亲回洛阳辅政,原来禁军已成了这副样子,若是他们回来,洛阳没几年便无陆桓的半点立足之地。如今他回京,又将这烂摊子扔给他,军纪涣散,最容易出事。

明升暗降,这奸佞还真是走的一步好棋。

他面上却是一副张扬的笑,“我说我来找不到茶喝,原来领军府的习惯是喝酒啊?”他脚没从被他踹到在地的那人胸口上松开,“早说啊,我在边疆这些年,别无长处,倒是这喝酒上,有些造诣,你们玩的这,我也会些,一起玩啊?”

那些人哪敢继续放肆?当即不敢噤声。

辛越挪开脚,拊掌,“紧张什么?本世子呢,初来乍到,实话同你们讲,若非扶尚书在太极殿参我,我也想同我哥们去绮春坊快活,哪儿会来这里是吧。”

“今日既是我搅了大家的兴,改天请你们去外面喝酒吃肉,都记我账上,成不?”

人心渐渐浮动,一行人面面相觑,这辛越倒真是个浪子,有人逐渐同他攀谈起来,辛越也给几分面子。

“得,先去正堂,我也认识认识你们,这地方找人收拾收拾。”

最先巴结他的蔡昌茂连忙跟上,其他人有样学样,也都跟上。

只不过辛越才同他们说说笑笑、勾肩搭背着到了正堂,却瞧见个“不速之客”。

“你谁?”

李绍业从怀中取出调令,“奉扶尚书之命,将下官从七兵曹调任至领军府做司马。”

“扶箴?”辛越颇是不屑地一笑,“行啊,让她亲自来和本将军讲。”

李绍业正色:“辛将军,我手持尚书台调令。”

“你知道的,本将军素来不按规矩行事,我只人,不认这什么狗屁调令。”

辛越伸伸懒腰,“本将军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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