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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修)(2 / 3)

猫妈妈叼来的杂物做成的小窝,掉进了寺里排水渠的夹缝。

当时下着雨,小猫都快被水冲走了,是卢闰闰来寺里还愿,听见了它的叫声,把它给救了。

从此以后,卢闰闰就格外记得这只小猫。

而且它额上那团黑色毛发形状像蝴蝶一样,可好认了,因为常常投喂它,卢闰闰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五香糕。因为遇见它的那一日,卢闰闰去寺里还愿,做的点心就是五香糕。

五香糕如今七八个月了,长得格外壮实,肚子圆滚滚,下巴似有双层。

它继承了黑白色狸奴的跳脱,还兼具狸花的凶悍本领。

当卢闰闰蹲在地上喂一群狸奴的时候,五香糕闻声而来,它从灯柱一跃而下,身姿矫健,惊起一众狸奴,它们都不懂怎么能有狸奴能这么闹腾。

安安顿顿吃猫饭不行吗?

五香糕偏不,它不但要“惊艳”出场,还兴高采烈地围着卢闰闰转圈,一会儿蹦跶得老高,甚至扑到了她背上,又跳下来,起起伏伏,不知道在玩什么。

好在别的狸奴都已经习惯,也就是散了散,很快又聚成一堆,围着猫饭吃。

而魏泱泱早在五香糕出现的时候,就离了有三丈远。

她本就不喜欢外面的狸奴,生怕被抓,也怕有虱子,平日里遇见了也都是刻意避开,但因为卢闰闰喜欢,为了陪着卢闰闰,她才会蹙着眉勉强站边上,一看有狸奴靠近,就往后站两步,捂着鼻子,身子后仰,颇为排斥。

见卢闰闰被五香糕攀着肩,非但不怕,还熟稔地揪住五香糕的脖子,把它抱到地上,耐心地摸着它,给它单独喂掺了鱼肉的猫饭,魏泱泱皱眉,颇为看不惯,“你喂就喂了,还摸它做什么,我看它野性难驯,仔细不要划伤了自己。”

卢闰闰爱猫,她在现代也经常喂小野猫,还经常把它们骗进笼子里,拉去绝育,因而养成了一套摸猫的好手法,以及敏捷的身手。

在她的抚摸下,跳脱的五香糕真舒服得直咕噜叫,比寺里的铜钟还响,一会儿低头吃两口猫饭,一会儿眯着眼睛享受着嚼嚼嚼。

再野的狸奴,也逃不过卢闰闰耐心地抚摸。

“不会啊,它很乖啊,五香糕只是性子活泼了些。”卢闰闰望着五香糕笑眯眯说道,她眉眼舒展,显然是真心话。

魏泱泱撇嘴摇头,狸奴脑袋真是没救了,但她已经习惯了。

而且卢闰闰这人,也许真有点说法,好似和谁都能处好,就是路边的犬见了卢闰闰也不会吠,净摇尾巴了。卢闰闰也会热情地挥手,或者发出嘬嘬嘬的声音逗一逗。

她这样不爱理人的,不也成了卢闰闰的好友吗?

魏泱泱无聊就自己瞎想,没催促卢闰闰。且她再嫌弃,站得再远,依然是陪着卢闰闰。

喂完了狸奴,两人同行了段路,卢闰闰寻到了手里拿着两幅佛像图的陈妈妈后,就各回各家了。

卢闰闰家里已经供了佛像图,她问陈妈妈再买这两张做什么。

陈妈妈说,这是寺里不用钱发的。

卢闰闰又问陈妈妈,那寺里怎么一模一样的画像还分了两个。陈妈妈理直气壮的答,说是她凭自己本事排了两回领的。

卢闰闰无奈,又知道陈妈妈不会听自己的,她只好摊手道:“您高兴就好。”

折腾了一上午,卢闰闰还是精神奕奕,坐在那总是坐不住,一会儿手撑在脸侧,一会儿仰头数帘子上有几条流苏。

直到陈妈妈问她午食要用什么,卢闰闰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约了文娘子今儿要学琵琶的。

但这事一直都背着陈妈妈干的。

可不能直说!

小轿是人抬的过桥时多少有些晃悠。于是,她趁着小轿颠簸的时候,整个人顺势趴在陈妈妈身上,头靠着陈妈妈的肩,假装累得一塌糊涂,“哎哟喂,这两日忙得我可真是腰酸背痛,回去了,我要好好睡一场!婆婆,你别喊我起来吃午食,旁人一日不也都是两顿,少吃一顿我饿不着的。”

陈妈妈没发觉不对,她听了不大高兴,面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那能一样吗,你翁翁的翁翁,还有你婆婆的翁翁,那都是做过官的,两家人几代下来都是一日食三顿,可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些话,卢闰闰都快听出茧子了。

她可没觉得自己哪不一样,这汴京随意砸个人,要么祖上做官,要么族人做官,要么自己做官。

但她不和陈妈妈争辩这个,陈妈妈年纪大了,心里就认着这个死理,争着这口气,无谓口舌。

现下要紧的是蒙混过去,下午去文娘子那学琵琶才是!

因而,她直接使出杀手锏,扯着陈妈妈的手撒娇,一副累极了的模样,泫然欲泣道:“可是我起不来,婆婆莫不是不疼我了?都不肯应允我了。”

果然,这招立竿见影,陈妈妈败下阵来,什么话都忘了说,就温柔地拍着卢闰闰的肩,眼里都是心疼,又是乖乖又是心肝地喊着,什么都应了。

等小轿停下来的时候,陈妈妈兴许是想重温卢闰闰的儿时时光,甚至想把卢闰闰背下来,可把卢闰闰吓得半死,直接从轿子上跳下去,一下走出了好远。

陈妈妈在给脚夫结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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