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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主(2 / 3)

把玩,他没有跟我解释的意思,这些年我也习惯他想一出是一出和霸道的性格了,因此我自觉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的书房里有一张专门给我准备的床,我平时午睡就在这里休息。

见他没注意我我悄悄把袖子和裤腿挽起来了,最近我格外怕热,平时自己一个人待在寝殿里都穿得十分清凉,一动就出汗,我每天都要洗好几遍冷水澡。

好热。

我觉得不是我的错觉,从他刚才放出那簇火焰后屋内的气温就直线上升,我纳闷地想了会,那是他新研究出来的东西吗?用来干嘛的?烧别人吗?

天横帝君莫名其妙把我叫过来后但似乎没有什么要紧事要跟我说,我抱着自己的枕头又热又困又烦躁,我近来不仅怕热还很容易累,经常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我总是没由来得疲惫,但又找不到原因,甚至影响到了我的心情。

这突然冒出来的毛病让我格外暴躁,我甚至特意跑去师尊那里听他念经才勉强保持平静。

唉,我总不能告诉别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谁惹我我要把谁拖下去砍头的想法吧。

前几天大司命送了我几件漂亮的衣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看起来很好烧。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想,这样和那个暴君有什么区别。

我胡思乱想了会不知不觉竟然靠着自己的床睡着了,我难得的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在堆金条,他一个人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前摆满了金条,他坐在地上将金条摆成了一座小塔,他抬头看向我:

“姐姐。”

我惊讶地发现那是张与我极为相似的脸,男孩歪了歪头,笑容天真无邪:

“烧死他们。”

我猛然惊醒,发现天已经黑了,我竟然在父君的书房里睡了过去,天横帝君盯着我的脸,“你刚才做梦了?”

我愣愣地点头,他罕见地沉着眸子看我,帝君起身,“这几日,你来我的寝殿睡。”

我:“……”爹虽然我馋你那张冰床但不代表我想去你寝殿睡啊。

我委婉道:“父君,我已经长大了……”爹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把我抱你寝殿里差点冻死我的那回事吗?!要不是东皇大人发现得早你就没我这个女儿了!

这次反抗的结果以失败告终,整个南境都是天横帝君的一言堂,暴君蛮横地镇压下了一切异议。

当晚我愤愤地收拾被褥准备换地方睡觉,虞舟来看我差点被我一枕头砸中,他摇着折扇后退几步:“谁惹我们的小公主了?”

我叹气道:“还能是谁。”

大皇子帮我捡起枕头,然后问道:“小曦,你喜欢微生弦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我都没见过他。”

虞舟又追问道:“那你喜欢微生濋吗?”

我鼓了鼓脸,觉得今天姓虞的都不太对劲,“我马上就要和微生濋成婚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呢?”

虞舟收起了折扇,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我懊恼地咬着唇。

我、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仿佛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烧,我近来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我甚至莫名多了许多杀意,我应该没有感觉错,那的确是杀意……我看到血会兴奋,明明从前我最讨厌看到血了。

前几日风伯和雨师突然说我越来越像陛下了,我有时照镜子也会感到一阵恍惚,镜中的少女依旧是从前的模样,但气质却莫名阴郁了许多,眉眼间总是无意间流露出杀意与躁意。

“小曦。”虞舟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低着头心中别扭,他摸着我的头叹道,“你永远可以反悔的。”

我扑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道:“哥我难过。”

可我不知道我哪里难过,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可是我的未婚夫说换就换。

虞舟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小时候他经常把我背着到处跑,大殿下是整座皇宫最闹腾的那个,而三殿下是整座皇宫最爱看热闹的那个,我喜欢跟在他的身后看他高谈阔论,看他说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他从未因为这个世界的黑暗而泄气过,就像他从未放弃拯救世界过。

我希望他成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世界需要多一点像他这样的人。

我从自己的寝殿搬到了父君的寝殿,其实只是换了张床睡而已,不过我近日倒没有再做过噩梦了,想来暴君的确有辟邪的作用。

在我无所事事地待在皇宫备嫁的时候,四境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西境圣者出关了。

西境圣者以妖身入道,她是世间最后一只三足金乌,圣者这些年鲜少现身人间,据说她一直在闭关,上次出现在人间还是长烬帝君险些毁灭世界。

离殊尊者道:“我要去见她一面。”

天横帝君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下颔,他漫不经心道:“哦?”

离殊尊者平和道:“金乌有预占本能,我要去求证一些事情,她出现得不是时候。”

不知为何,我觉得师尊刚才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圣者这个层次他们不会因为立场偏颇而互相敌对,所以即使现在南境和西境关系紧张也不妨碍两家圣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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