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初二回秦府时,秦母询问房中事是否和谐,秦挽知脸皮薄支支吾吾的,秦母霎时明白过来,旋即震惊不已,勒令秦挽知要尽早完成夫妻之事。
当天回去,秦挽知便委婉地与谢清匀提及,谢清匀修长挺拔的一个人呆立在灯影里,秦挽知好似看出了一些他和她相似的无措。
适逢谢清匀仕途起始,忙于朝堂,又念及秦挽知岁数轻,生子不易,二人原是打算至少三年内不要子嗣。
然而,一年后,二房老爷的妾室传出身孕,大房这边着急起来,哪有小年轻还比不上中年人的道理,这便催上新婚夫妇。
生下谢灵徽后,两个人暂时没有再要孩子的想法,避子药备着,房事上多少放不开。某一次,谢清匀外任时寻了男子堵精的药,这事只有她和谢清匀知晓。
秦挽知听他说时难掩惊愕,这若是被婆母或是旁人知道,不定如何编排嘴舌,他却不以为意。
所以在秦母说出那些话,秦挽知秉持理智地想,起码不会再弄出孩子,无非分走谢清匀的精力。
至于她,也没什么关系。
吐露而出之后,反倒更为心安,就像她相信谢清匀,可离开的念头好似愈发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