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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3)

皇帝立于栏前,抬了抬手,霎时号角声起,骏马如离弦之箭冲出围栏。

帝后同观,秦挽知与谢清匀便退了下去。

比赛分为骑射和赛马两场。骑射乃射中地面上的靶子分数多者胜,赛马则要去后山山顶敲响锣声,再返回场内敲锣,最快者取胜。

哥哥家的儿子,林夫人的次子都参与了骑射,观阅台视角极佳,秦挽知扫视了眼,看到凉亭里熟悉的身影。

一男一女,正是谢维胥和韩幸。两人从前就认识,只是见的少罢了,重新说起话来应当容易。

“韩幸这孩子应当看不上谢维胥。”谢清匀目力向来好,看到亭子里两人,到这时来了一句。

秦挽知默了许久,到下尽了阶梯,两人不那么挤着挨着,颇为认真地道:“如不是两情相合,定然不能勉强。”

她没有抬眼看他,目视前方脚下,继续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到谢清匀脚步几不可察地慢了两息,下一瞬恢复如初。

二人寻到了谢鹤言和谢灵徽,一家四口在后方看台看比赛。谢灵徽叽叽喳喳的最是多话,谢鹤言看到某个动作或失误时偶尔向谢清匀求教,这时谢灵徽就闭上嘴巴,凑去脑袋听得认真。

秦挽知看着三个脑袋挨在一起,有时会齐齐向她看来,只觉得胸腔甜蜜又酸胀。

谢鹤言和谢灵徽两人看完了骑射比赛,赛马时俱都跃跃欲试,牵着马意图去林子里跑上一场。

尤其是谢灵徽简直像鱼入了水,迫不及待换了骑装,牵着她宝贝的小白马,马蹄原地踏着,和谢灵徽一般无二的着急,眼睛巴巴望着谢清匀和秦挽知。

秦挽知道:“鹤言,你随灵徽一起去可以么?”

谢鹤言翻身上马:“是,阿娘。”

“太好了!哥哥,我们快些走!”

谢清匀指派两个侍卫跟随,没进山林后,与秦挽知欣慰道:“下一年鹤言就能去比赛了。”

没有孩子,两个人不如方才那般,秦挽知点头:“他盼着呢。”

因皇后要会见各夫人女眷,高台上重摆了小宴,秦挽知自然也要前往。

到高台之上,人比先时更多了,都是希望与皇后见一面,若能说上话,留下印象更是好了。

琼琚记着红漆盒和荷花糕,打眼看过去,没有看见人,又仔细找寻一遍,真是没了人。

琼琚近到耳边道:“大奶奶,那位林妙羽姑娘不在这儿了。”

席上热闹,秦挽知不欲争风头,虽在前座,听得多说得少。听到这话,她朝林夫人的席位看,原本待在林夫人身边的人确实不在。

按理来见世面,难得的机会,合该见一见皇后。

恰巧移开视线时与林夫人对视上了,林夫人陡然露笑,这笑说不来,不知为何令秦挽知生出几丝怪异,她按耐下,淡淡回以笑容。

皇后与众夫人的慰问到位已然足够,饮茶闲说多时,山上终于有了动静,远处山道间传来隐隐蹄声与喧哗人语,赛马归程将近结束。

比赛究竟胜负几何,是谁率先敲响场内的铜锣,高台上的气氛热烈起来,从容闲坐的夫人们纷纷起身,迫不及待地聚到雕花栏杆旁,满心好奇地引颈远眺,想从扬尘之中辨出最先驰回的身影。

秦挽知起身,欲借故遁走,但皇后叫她到身边来看,秦挽知只好暂时和众人一起揭晓摘下桂冠之人。

台下乌泱泱一片的人,秦挽知却准确无误地看到了谢清匀。

在他身边对话的是林少卿长子林经义,林经义手边则是高台上不见人的林妙羽。

锣声响起那一刹那,无数欢呼声紧随其后,而林妙羽和林经义已经离开,谢清匀转进了歇息的房间。

秦挽知并不能准确形容当下的感受。

她和谢清匀几乎没有沟通过这种事,两人唯一一次谈到这事,还是因为秦挽知亲自对谢清匀提出为他纳妾。

这提议显然不是秦挽知绝对意愿的主动,她从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必要在这种事上体现作为妻子,作为主母的体贴。

除了秦挽知在婆母的多番明示暗示之下,为谢清匀提起过,婆母王氏亦自己下场为谢清匀筹谋过。而再要细数,她知道讨好谢清匀的同僚有时也会给谢清匀送女人,不过,就如同婆母挑好的那两个女人一样,她都没有见过。

事实上,这种事不需要她出面,都是由谢清匀来解决。

她只需要等待,有时候甚至不知道有发生过这种事。留给她的是结果,谢府中没有任何一个别人的结果。

一直以来,秦挽知对此其实谈得上满意,真要她来做,面对那些莺莺燕燕的不同人,她一时可能不知如何做才好。

再者,与其费尽心思揣摩谢清匀的心思,远不如他自己来做合他意,有效率。他既愿意解决这种事,秦挽知乐见其成。

那么,为何能对一个谢府院子的结果毫无猜疑地接受,到底是真相还是假象呢?

关于这个,秦母表示过忧虑。

此前秦母不满意她为谢清匀纳妾的举动,多次强调夫妻感情,让秦挽知对谢清匀再多上心些,以免被外人鸠占鹊巢。而知晓谢清匀遣散或拒绝了那些女人,久而久之,秦母又担忧起,是不是谢清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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