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脚步声,转身看向她。
少女杏眼桃腮,雪白柔软,长得水灵灵的,毫不设防地看向他。
他以前只想掐住,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可是昨夜在梦里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后,掐一掐似乎不能够再满足他了。
他喉结无声地上下滑动,怀夕在他面前站定,轻咳一声,先安抚道:“小白,如果你有什么隐疾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她严肃道:“医者父母心,我绝对不会嘲笑你。”
廉霁寒似是不解,“隐疾?”
怀夕指了指床单,问道:“小白,你床单上的究竟是什么?”
廉霁寒这才了然,他意味不明道:“你觉得是什么?”
怀夕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便征求他的同意,问道:“那我可以碰一下你的床单吗?”
青年一顿,勾了下唇,“你碰吧。”
怀夕上前,伸手摸了摸床单,正反翻看一遍,可惜洗得太干净,一点痕迹都没留。
“看出来是什么了吗?”廉霁寒轻声问,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把她禁锢在胸膛与床单之间。
高大的黑影沉甸甸压下来,而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青年的视线也好似黏在了她的手指上,极具重量感。
怀夕有一刻是慌乱的。
她缓缓回头,立刻撞上廉霁寒温良干净的双眼,缓缓松了口气,那一瞬间的慌张也消失了。
她认真说道:“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把病治好。”
廉霁寒平静地望向她。
他仍旧不理解她泛滥成灾的善心,忍不住恶劣地想,要是她知道他昨日在梦里对她做的事情,还会义无反顾地帮助他吗?
青年眼睫下垂,轻声道:“小夕,你要帮我治病?”
怀夕顿了顿,安抚道:“对,我要帮你治病。”
青年望向她,又问:“真的吗?”
他眼神脆弱,怀夕以为他在自卑,不禁心生怜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一次柔声道:“真的,我真的会帮你治好病。”
她一次又一次地说出坚定而包容的话语,抚摸他的动作温柔而圣洁,好似净化了他横空出世的低劣欲.望,使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青年忽然呼吸低沉,眼底墨色翻涌,浑身的肌肉无声紧绷住。
怀夕困惑道:“怎么了?”
廉霁寒不语,许久,他平静下来,总算习惯了身体的变化。
他缓缓垂眸望她,黝黑的瞳孔摄人不已,犹如擒住了一只猎物。
他嗓音轻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