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不热。”
怀夕还要问,他立马道:“尽快把活干完,我们就可以早些进去了。”
怀夕飞快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她抿唇,没再询问,低头加快速度,纤细手指都快甩出花来。
廉霁寒也在一旁帮助她,他并不熟悉草药,便去讨要怀夕的指点,他学得很快,几乎只要指点一句,下一次便识得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怀夕长舒一口气,笑唇角浮现柔软笑容:“可以了,我们进去吧。”
廉霁寒点头,站起身,忽然他晃了晃,整个人往她身上倒来。
怀夕一惊,立马接住了他。
二个人的身高差较大,她一头撞进了青年宽阔饱满的胸肌里。
她呼吸近乎停滞。
胸肌一开始是软的,在她撞上去后,慢慢变得很硬。
相当于两大块坚实的胸肌把她的脸夹在中间。
这一刻,怀夕感到了一种由衷的幸福。
她脑袋晕乎乎,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在里面,什么都忘了。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青年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好奇。
怀夕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她快速撤离这伟岸的胸膛,面颊通红,磕磕巴巴道:“我我我刚才——”
少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小白都热得快晕过去了,她居然还去贪图他的肉.体!
她简直不是人啊!
她正要说话,廉霁寒忽然打断,认真道:“小夕,我想到该如何报答你的恩情了。”
怀夕听他这么说,立马道:“怎么报恩?”
她太想转移话题了,又补了一句:“你想怎么报恩都可以。”
廉霁寒勾唇,缓缓扣住她的腰肢,制止她的后退,高大身影严严实实地拢住她,附耳低声道:“我想以身相许,你觉得如何?”
怀夕脑子轰隆一声响,整个人僵硬地靠在他身上,缓慢麻木地复述他的话,“以、身、相、许?”
“对。”廉霁寒点头,手臂用力,恶劣地把怀夕的脸再次拱到他结实的胸口,贴着她的耳根道,“刚才对我还满意吗?”
怀夕的羞耻心在此刻到达了巅峰。
她一把推开他,羞愤欲死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我我我刚才只是——”
廉霁寒眨了眨眼睫,露出楚楚动人的表情,“没关系小夕,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怀夕打断他的话,小脸通红,“我刚才什么都没干!”她拿起小背篓拔腿就跑,身影很快消失在后院里。
空无一人的草药地,微风徐徐,廉霁寒抬起右手,掌心还残留她腰肢的触感和温度,想起少女方才的模样,他轻揉指腹,低笑一声。
跌宕起伏的一日,同住一屋的二人陷入了微妙的沉默,谁也不和谁说话。
但这种难言的尴尬似乎只属于怀夕,哪怕是路上恰好遇到廉霁寒,她会装作看不见,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终于到了夜里,廉霁寒一身轻松地躺上了床。
怀夕正在窗棂外沐浴,隐约可以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卧房内,灯烛将青年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他正低头看书。这是一本有关草药的书籍,他随意翻看,得了些趣味。
忽然一阵风刮过来,吹开了半开的窗棂。
廉霁寒下意识看过去。
青年的床侧对着窗棂,此前窗棂只开了一半,无人发现什么异样。
而此刻,他将窗棂外的画面尽收眼底。
怀夕正背对他沐浴,长长的黑发遮挡住纤巧背脊,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肩头,水珠顺着肩膀滚落下去,洇入黑发之中。
廉霁寒动作一顿,眼底闪过诧异,但很快平静下来。
并且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对他来说,无论是谁的身体,都只是一具肉体凡胎,没有丑美的差别,更不会对他造成任何感官刺激。
他道德感低,且没有羞耻心。
因此,他任由这窗棂大开,一动不动,神情毫不动容。
不断有夜风吹入卧房里,夜色凄人,枝叶簌簌作响,少女坐在浴桶里,她背对卧房,微风拂过脸颊,发丝凌乱。
最近天气真是诡谲多变,白日还烈阳高照,夜里便这般凄冷了。
怀夕深吸一口凉气,将身体认真清洗干净,站起身用澡巾擦拭身体。
套上白色里衣后,她长舒一口气,推开小门走出去。
卧房内,灯烛被风吹地乱舞,怀夕注意到窗棂大开,微微蹙眉,走过去将窗棂关好。
此时她仍不知道,从某个角度可以看见浴桶的位置。
“小白。”她下意识唤了一声,回过头,却见青年平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
今日睡得真早,怀夕又忍不住想,那真是太好了,今日可以不用和他说话了。
怀夕心里又涌起一股羞耻之心,默默走过去将灯烛吹灭,爬上床榻,躺下闭目。
室内陷入黑暗,逼仄的空间将二人的气息交缠到一起。
那股苦涩的草药香,混合着若有似无的柔香,也在睡梦中钻入廉霁寒的鼻端。
他回想起今日抱住怀夕的场景。
指尖的触感柔软,而他怀里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