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攸凝大致听明白了,也知道为什么明日的小聚要用请帖这样略显正式的帖子了。
要写诗、有别府的姑娘们,郑芷湄脾气还不大好,真真是被针对要素拉满了。
按话本子说的,明日就该是郑七设计她被针对羞辱了。
钟攸凝确实不会写诗。
她有一个身为秀才公的父亲,有一个读书天分好的兄长,轮到钟攸凝,家里也让她读书认过一些字,但像写诗这样的没有人专门教导她,不像郑七这种高门贵女,幼时府中就会为她们聘请女夫子授课,教她们读书写字,做诗弹琴。
这是家境环境导致的,钟攸凝并不抱怨,至少她认字,能读懂父兄留下的不少书籍,也自得其乐,魏氏姐妹在这方面还不如她呢,她们同样通透明白,这就足够了。
问过了姑娘们的事,钟攸凝便放晓露和米儿出去了,让阿喜也跟着出去玩一玩。
阿喜不大乐意,她还有正事要跟姑娘商讨呢,现在的情况怎么还能顾着去玩呢!但姑娘又给她使了使眼色,阿喜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出门的步子都沉重起来!
钟攸凝总算能接着看会书了,不用分心有人叹气,搞小动作来干扰她了。
这一晚,阿喜玩得一点也不高兴。
到姑娘安寝时间,阿喜迫不及待的跟小团体解散,赶回屋里,伺候着钟攸凝洗漱安寝,欲言又止,巴巴的说道:“姑娘,明日可怎么办?”
钟攸凝:“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去睡吧。”
阿喜一步三回头,满脸的愁苦哦,但她刚躺上床没一会,小呼噜就响起来了。
钟攸凝:......
都说年轻人倒头就睡,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