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
裴争见小姑娘离他很远,便用力将她拽入怀中,按坐在腿上,唇角含笑:“同你的未婚夫厮混回来了?”
车舆颠簸一瞬,守在车舆外的长戈见形势不对,赶忙退到一边等着。而沈念突然落入男人的怀抱,他的一只手臂如同藤蔓死死勒住她的腰身,而另一另手则懒散地放置在她的腿上,整个姿势就如同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容任何人窥视。
只容他一人肆意玩弄。
与往日一样,沈念坐在他腿上根本不敢动,跟受惊的猫儿一样,整个人身子紧绷着,“陛下,放开臣女一一”
而那男人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更加凑近了几分,声音充满戏谑,“嗯?放开你?沈念一月未见,可是将朕忘记了?”此时她坐在他腿上,他凑过来时,温热呼吸正好扑在她的胸前,痒痒的,勾起记忆深处那些荒唐的回忆。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掌居然还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从小腹摸到胸前,最后落在她身前的发丝,把玩摩挲起来,
“说话,”
一股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沈念双手揪着衣角,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忍着酥麻,“臣女一一不敢。”
她怎敢将他忘了?
那惧意深入骨髓,就算他烧成灰,她都能将他认出来,又怎会将他忘了?“你不敢?朕还以为你将朕忘了,只同你那未婚夫风流快活去。“裴争嗤笑了一声,悠悠开口:“沈念,别以为同你那未婚夫定了婚期,朕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别忘了蛊在一日,你就永远逃不掉。”“你永远是朕股掌的玩物。”
下一时,那男人的手掌突然捏住她的肩头,狠下声音:“说话!记住了么?″
沈念咬紧唇瓣,连连应声:“记、记住了,殿下放心,臣女一会乖乖听话。”
他是皇帝,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捏死她如同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又怎会反抗他。
只能乖乖听话。
看着小姑娘在怀中温软点头,像一只乖顺的兔子,尤是那挺润的唇瓣咬紧,如同浸染的蜜色柚子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勾着人去品尝,去研磨瞬间一股燥热从身下蔓延至全身,裴争觉得有些热,而怀中的小姑娘却是能浇灭燥热的良药,随后他俯身凑过去。
见男人凑过来要吻她,沈念咬着唇瓣,不准让任何人亲吻她的唇,满是抗拒。
见状,裴争眼中的那抹欲色更浓,低哑着声音,“别咬,”
“不听话朕就你未婚夫娶不了你。”
听罢,沈念放开唇瓣,任由男人肆意吮吸研磨,唇齿交缠瞬间,她除了有明显的窒息与急促喘息,还察觉出这次的吻不同于前两次,甚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先是细细研磨着她的唇瓣,而后顺势向下吻向她的脖子,沈念没躲只由他亲着,脸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抹红晕。
而裴争却仍食之无味,渐渐向下,在吻向她的锁骨时,忽地嗅到她衣物上沾染的书墨香,停顿一瞬后,狡猾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嘶……
刺痛感袭来,沈念没忍住从唇齿间泄出几声轻咛,伸出手推开男人的肩膀,停止这场荒唐的亲吻。
亲也就亲了,他竞然还咬她。
“陛下,别……”
她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有没有用,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在告诉她,不能再吻下去,更不能让他再继续向下吻去。
裴争望着小姑娘眸子里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泛红,刚刚的一响贪欢也算满足,没再继续强迫她吻下去。
随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其妙越来越热,而那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强烈占有欲。
沈念低着头率先开了口,声音微糯,“陛下,明日一-”明日又是月圆之夜,她想知道这次该如何解蛊,去何地?莫非真的把她绑进宫?
裴争嘴角缓动,悄悄掀起她的裙边,不紧不慢道:“朕要你入宫。”男人的腔调漫不经心,可落在沈念耳中,就是如雷贯耳,她的身子顿时被吓出冷汗,拒绝道:“陛下……不可,臣女身份,怎能入宫?还请陛下三思。”他要她入宫,以什么身份?
这样她还如何嫁给宋淮之?
“不愿意入宫么?"裴争忽地松开她的腰肢,缓缓说道:“那你快回去吧。”“朕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喜强迫,你快回去吧。”听到对方如此说,沈念眸光淡淡闪烁,他就这样放过她?还是那个裴争么?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愣了许久,又听那男人催促道:
“怎么还不走?想让朕对你做些什么?”
“谢陛下,臣女这便走。”
她虽疑惑,但听着裴争的话,打心眼里害怕,快步退了出去。眼下已至深夜,她回到沈府时,特意寻到府内的侧门,因熟悉守门小厮换值,她钻空子偷偷溜了进去。
进入府中那一瞬间,立时松了口气。
她暗自窃喜着,幸好无人发现。
沈念没察觉到角落里,正蹲着一个婢女,在瞧见她的身影后,便悄悄离开,快步跑去后院。
“夫人,夫人。”
一阵敲门声响起,殿内正揉着太阳穴的江氏立刻打起精神来,急唤道:“进来,快进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