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她的耳垂,轻捏揉搓。
她又怕宋淮之回来,又怕裴争更加得寸进尺。
几番操弄下,她的耳垂早已红欲滴血,甚至蔓延至脸颊,泛起绯红。最后她快要忍不住了,耳垂像被火烧一样,急忙出口阻止:“殿下,莫要——”
然,未等她说完话,身后却响起淮之的声音,“卿卿!”
听到此声,沈念快速后撤半步,与面前的裴争拉开距离,这时那只得寸进尺的手陡然落空,从她耳边滑走,悻悻缩回去。
宋淮之凑到沈念身侧,并紧紧攥住小姑娘的手,将她向身后拉去,行礼道:“臣见过太子殿下!”
此时小姑娘被郎君拉到身后,隐没半边身子,似在告知所有人,她是他的。
就像是在藏住珍宝,不让任何人窥视。
被郎君藏在身后,沈念贴着他的后背,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方才她同裴争那样亲密……是被宋淮之看到了么?
他会怀疑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么?
她心里忐忑不安到极致,也开始想如果郎君真的看到他们那般,她该如何解释。
裴争垂下眼睫,眼神落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暗地里攥紧拳头,冷淡抬手:“起来吧……”
这时,宋淮之瞥见她泛红的耳垂,眼神暗了暗,“殿下,臣的未婚妻应是累了,她身子弱,那臣就先带着她回帐了。”
裴争轻轻应了一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姑娘被紧紧牵着,时不时贴在男人的肩膀。
见状,他眸底晦暗不明,却冷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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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猎场时已是傍晚,经过方才的折腾,眼下天色已晚,宋淮之带她回了帐内后,话明显得少了许多,往日可是她一句,他十句。
而眼下只见他忙忙碌碌帮收拾被褥,一言不发,不过片刻,他又出言,“卿卿,你快休息吧,我回去了。”
他站在门帘处,低着头,整个人像是笼罩在黑影里,格外消沉。
沈念知道郎君很不对劲,或许是看到方才她同裴争之间的亲密举动了。若是让他就此离去,日后定然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鸿沟,从而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必须要问问,也要好好解释。
无论他看到还是没看到,都要解释。
是以,她起身牵住宋淮之的手,拉他回到榻上坐下来,轻声问道:“淮之,你……你这是怎么了?”
真要询问时,她长长的睫羽不停地扑朔着,面上平静,内心却早已乱作一团。
听到如此说,宋淮之先是撇撇嘴,而后盯着眼前的沈念,再次回想起适才她同太子殿下亲密的场景,小姑娘红透了耳根,也不知太子殿下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能惹得她那样害羞。
见宋淮之没有反应也不说话,她凑过去,贴近几分,继续问:“淮之?怎么不说话?”
小姑娘此时贴的极近,那诱人的唇瓣就在他眼前晃动着,散发着异样的香甜,他再次想到她同太子站在一起的场景,难道太子殿下吻她了么?所以她才如此害羞。
想到这里,宋淮之极力压在心中那股的冲动再也压不住了,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他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沈念的未婚夫。最后,他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郎君紧紧攥着,起初沈念先是一愣,又见他盯着自己呼吸渐渐沉重,眼底是翻涌的谷欠色。
一瞬间沈念似乎懂了什么,没有拒绝,只任他攥着,接受他的一切。
“淮之……”
她轻轻唤了一声。
下一时,宋淮之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姑娘的唇。
忽地被郎君吻上,沈念反应过来后,便主动搂上他的脖颈,接着两人贴得更近了。
她的主动似更加点燃了宋淮之心底的□□,星星点点的吻落在颈间……接着她的衣带被解开,一阵凉意袭来,引来一阵战栗,或许是她下意识的瑟缩让郎君察觉,他放缓,轻柔了许多。
亲吻与触碰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意味,就在他碰到她腰肢时,不小心触碰到旧伤,疼痛感袭来,她没忍住竟轻轻嘤咛出声。
而正是这声彻底唤回郎君的意识,他忽地支起身子,不断向后退去。
“卿卿……是我糊涂了,我不该碰你。”
“是我不该碰你。”
见郎君惊坐起,沈念也拢上纱衣从榻上起身,拧起眉头,“淮之,你今夜为何反常?”
从看到她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后,他就不对劲,莫非真是看到裴争揉她耳垂了?她整个心暗暗揪在一起,等待对方的答案。
宋淮之低下头,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重重喘息着,“我……都是我……是我瞧见你同太子殿下在一起举止亲密……我……我难受卿卿。”
“是我的错,我不该疑心你和太子,你那样好,怎会和太子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更不该碰你……”
“卿卿,我就是一个畜牲,我就是一个畜牲。”
瞧见缩在那里的郎君眼眶红得厉害,一遍遍对她说,他错了,他不该碰她。
沈念心中一阵酸楚,他们有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