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她的鬓角却开始渗出冷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静静的,动作极轻,极轻。
而就在帕巾伸到男人肩膀时,让她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手腕一沉,忽地被男人攥住。
与此前不同,这次他的力道很重,指缝间露出姑娘细腻且泛红的肌肤。
“殿下!”
下一瞬,对方竟用力将她拖拽入池水中。
猝不及防落入水中,霎时间水花四溅,她扑腾好一阵,才扶住池边稳住身子,又因呛了水而连连咳嗽。
而此时的裴争正倚在那里看着慌乱的小姑娘。
她一双杏眼泛着水光,朦胧如秋水含烟,无辜又脆弱。纱衣因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饱满的轮廓,再往下便是那段纤细的腰肢。
每一寸肌肤皆若隐若现。
沈念察觉到男人盯着她的眸中越发幽深,就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是恼怒,亦是占有。
那目光如同一条细蛇,钻入她的衣裙,无情游走,玩弄。
在他眼中,竟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欲念,感受着那份极为危险的气息。
她要跑,必须跑,
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然,就在她刚转身时,男人似看透她的意图,忽地欺身压了过来,并揽住她的腰肢,禁锢于怀中。
这时,姑娘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她颤抖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轻轻搭在他的臂弯。
“要逃么?”
随后对方又故意地附在她的耳畔吐出一句话。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旁,沈念那里本就是敏感处,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挣扎着:
“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太近了——
眼下他们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
肌肤相亲,可闻彼此心跳,
而对方竟还是堂堂太子殿下,这般亲昵的姿势,理应是同夫君才能有的。
她却同裴争,做尽了。
圆房是因为情蛊,
而眼下呢?
却是因为男人单纯的玩弄心思,她就要受着。
想到这里,沈念心中升起一股厌恶情绪,继续推搡着裴争落在她腰间的手臂,
“殿下,放开我……”
然,他的那双手臂就如同藤蔓一样,牢牢攀附在她的腰肢,不容她逃脱。
挣扎间,姑娘胸前的柔软蹭在他的胸膛,痒痒的,也正是这股痒意勾起他身下蒸腾的燥意,并蔓延至全身。
裴争的眸子里染上几分欲色,落在她腰间的手臂忽地收紧。
两人贴得更近了。
“回答孤,你是要逃么?”
沈念低垂着眼睫,娇弱的身子不停地打颤,“臣女不、不逃。”
那男人就这样将她困在怀中,朦胧雾气中,也可见他深邃的眸子,如同一只蛰伏的凶兽,带着无形的压迫。
裴争细细打量着身前的小姑娘,湿发铺散在水面上,虽落了水,却也能看出她挺润唇瓣涂抹着亮眼的口脂,玉颊薄施粉黛。
与那夜的她完全不同。
他的手指挑逗似地捏着小姑娘腰间的软肉,戏谑开口:“孤听说,你未婚夫待你很好?”
指腹游走,带来明显酥酥麻麻的感觉,沈念心里突突跳得厉害,根本不敢回话。
“说话!”
水中,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探去。
那处极为敏感,沈念咬着唇忍住那份痒意,想挣扎却无奈被对方紧紧禁锢在怀中。
不得逃脱一点。
“是、他待臣女很好,所以殿下能不能放过臣女。”
“殿下放心,月圆之时,臣女定然听话,但眼下能不能不要这般做……”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为了性命同眼下的男人圆房解蛊,已是对不起宋淮之很多,如今情蛊未发作,她还同裴争如此亲密,这算什么?
算是红杏出墙么?
“不要么?”裴争唇角动了那么一下,轻嗤了一声:“可是,孤看你那夜也很享受啊。”
小姑娘那夜虽然极力克制,但她全身肌肤透着异样的绯红,嘴上可以骗人,可身体的反应呢?
还嘴硬说,不要。
“臣、臣女没有。”
沈念摇着头,泫然欲泣,声音也带着哽咽。紧接着再次探寻,她更害怕了,周身止不住颤抖。
“嘶,没有么?”裴争话语更加孟浪,“那孤今晚再让你——”
语毕,沈念吓得面孔惨白,本能地闭紧双腿,几乎要哭出来,“不……不要!”
她不能再这种情况下同裴争有什么牵扯。
不能,
绝对不能……
手指悬在那里,并未得到满足,裴争缓缓挑眉,似有些不耐烦,狠下声音吩咐: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