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食指指腹,语气带笑。
“哦?原来不是暖昧是认真的,那我更激动了枝枝。”鹤枝:…
算了,跟这种恋爱脑说不清楚。
时间过得飞快,鹤枝没说话,也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同样没躺下。他似乎在夜色里打量着鹤枝的房子。
“你在想什么?"这一次换成鹤枝问他。
段洲庭轻啧一声,淡淡道:“你不会想知道的。”鹤枝被激起胜负欲,“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段洲庭笑出声来,跟她确定似的,“你确定想听?”黑夜太漫长了,鹤枝一边点头一边轻声,“嗯,想知道。”沙发弹起,身后人起身。
鹤枝能感觉到他高大的身影就在身侧。
接着手腕被一股大力攥起。
鹤枝被人拽的起身一个踉跄。
“做什么?”
段洲庭声线依旧很稳。
“带你看清我内心的想法。”
被拽着走到一处,段洲庭一手握着她的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另一手带着毛绒毯将人搂在怀里。
“这里是落地窗,我在想,你和他…在这里做过吗?”鹤枝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要移开手。
“你!”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低喝,“段洲庭!”
男人恍若未觉,继续以不容抗拒的姿势将人带到另一处。挣扎无果,被他带着触摸到一块布料。
“这是餐桌。"段洲庭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种近乎平静的疯狂。“这里呢?有做过吗?”
鹤枝觉得这人简直疯了。
没做反应,又被拖着走进一扇门。
手指触碰到木质门板,耳侧的呼吸急促。
“枝枝,这块门板很脆,他撞你的时候,门板回响吗?"1无数的情绪汇集到极点,鹤枝大力甩开他的手。对方显然没再坚持撤开力道。
“段洲庭!你神经病啊?”
暗色里有人嗤笑一声。
“枝枝,是你想听的。”
“那我告诉你,那些你属于别人的日子,我都嫉妒的发狂。”“我不想骗你,我也没资格去惋惜,是我自作自受,可抱歉,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你。”
“你喜欢绅士,那我就装一辈子。”
“你……“鹤枝有一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枝枝,我好爱你啊。”
叹息声绵长,长到鹤枝心颤。
“你不用回应我,我会自己把自己哄好。”“你只需要多看我一眼,然后将我放在追求者的最前面,这样就好。”圣诞夜后,雪未停,但日喀则的供电恢复日常。说来也是感慨,这段时间依旧停工。
段洲庭三人也被困在日喀则,几人闲着无聊,沈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副麻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望城园。
只不过这一次,段洲庭也上场。
段洲庭打牌很凶,从不给任何人机会。
但每次鹤枝输急眼了,他又会不动声色地给她喂牌。麻将打得有输有赢才会更加有意思。
沈听看不下去,嚷嚷着段洲庭变态。
“二哥你这么玩,我们也是你play的一环吗?”段洲庭笑笑,“抱歉,我没空跟别人玩,我是枝枝一个人的玩具。”沈听大叫一声,“我靠,你怎么现在能说出这种话?二哥,你段家太子爷的人设呢?”
段洲庭白他一眼。
“什么太子爷,哪有当枝枝公主的狗舒服,你看,主人高兴了,还会抱抱我。”
这话说完,鹤枝刚好切了水果从厨房出来,不知道那里窜出个蟑螂,鹤枝吓得大叫一声扑进段洲庭的怀里。
陈保年看着脚下的假蟑螂玩具内心万马奔腾。沈听也朝他对齐眼神。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偏偏贱人懒洋洋颇为享受的搂着温香软玉在怀,还要装作一副很绅士担忧的模样。
“宝宝怎么啦?”
鹤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