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了吗:
“你现在不是易感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易感期?要你回来你就回来。”
闻时月看着对方笃定的话语有些匪夷所思,这么多年了郁亭风还记得自己的易感期?而且她也没说是为了易感期找他,他怎么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自己要透他。
但郁亭风却迟迟没有回消息。
后颈的热度烧的她整张脸泛起潮红,玫瑰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辆车,裙摆被浸成深色,卷发被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的犬齿作痒疯狂地想咬点什么。
抑制剂滚落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闻时月向上刷新,屏幕上迟迟没有出来新的消息。
【看起来你选择的人,还是没有选你,忘记说了,郁亭风现在在他父母审判案件的开庭上,他可没工夫来帮你。】
系统幸灾乐祸地说。
哈,又没选她啊……
星脑冰冷的灯光映出闻时月面无表情的脸。
【你永远选他,可惜郁亭风永远不会选你的。】
【那就换一个呗,又不是只有这一个人选。】
闻时月将长发向撩,蜷缩在座位上,粗重地喘息。
她翻阅星脑,打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在闻家等着我,债务给你减三分之一。”
——
闻家卧室。
房间内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海盐和玫瑰交织的信息素,如同刚刚经历了一次无形的战争。
昂贵的地毯上凌乱地散落着被撕坏的西装外套和衬衫纽扣,空气中还残留着激烈纠缠后的灼热温度。
闻时月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黑丝绒睡袍。
睡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
她慵懒地蜷缩着,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模糊了她艳丽却略带疲惫的眉眼。
苏怜旻半跪在她身前的沙发边,alpha高大的身躯依旧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他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沁着薄汗,脊背有几道新鲜的鞭痕,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他正细致地,一寸一寸地,用浸湿了他的海盐信息素的软布,擦拭着闻时月的脚踝。
那里原本沾染着的奶白色粘液,此刻只留下了硝烟味的信息素,但他依旧擦拭得极为认真,仿佛这是某种极为稀有得神圣赏赐。
苏怜旻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与他刚才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得凶狠骑法判若两人。
冰冷湿润的布料划过她微热得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都干净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时候的沙哑,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他放下她的脚踝,大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内测细腻地皮肤,抬头看她。
闻时月吐出一口烟圈,垂眸睨着他,眼尾还泛着情动时的潮红,语气却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
“钱转你账户上了,刚好能还三分之一的债务。”
“为什么找我,不找你的未婚夫?”
星脑传来转账成功的声音,但苏怜旻没有去看星脑,,只是深深地望着闻时月,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未散的情欲,以及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答案,这是另外的价钱。”
闻时月像只吃饱的猫,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她的脚轻轻一动,挣开了苏怜旻的手,踩住他的胸,将宽肩窄腰的alpha踩在脚下,冲着胸膛剧烈起伏的alpha勾了勾手指:
“想要答案,十万星币。”
十万星币?苏怜旻嗤笑一声,够他一个月的债务利息了,还不知道要陪那些油腻的贵族们喝多少次酒。
他抓过闻时月的脚,在女人白皙的脚上,用尖锐的犬齿咬了一口:
“嘶,坏狗。”
闻时月吃痛地“嘶”了一声,脚轻轻翘起。
苏怜旻起身背过闻时月离开。
“喂,你去哪里?我可是包了你24小时的。”
24小时的任务惩罚还没结束,闻时月是不可能方苏怜旻这种耐玩,玩完就钱货两讫的货色走的。
苏怜旻听到闻时月问自己去哪,脚步略微顿了一下,他挑眉,舔了舔犬齿,冷淡地回到。
“去洗澡。”
“可是我还没玩完,你别忘了我包了你24个小时。”
闻时月拖长音调,不满地控诉道。
原来叫住他,是怕他拿了钱不做事啊,亏他还以为……也是他居然蠢到在闻时月这种人身上找真心。
苏怜旻自嘲的笑了一声,扯了扯嘴角:
“放心我不会跑的,只是一身汗味怕臭到了大小姐您。”
运动了许久,闻时月感到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她懒得叫外卖,也不想佣人打扰,干脆直接用游戏里的星币在系统里兑换了食物。
【星币-500,兑换:新鲜食材套餐×1。】
系统提示音响起。
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