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发热起来。
哪里的桃子烂了吗…
闻时月有些疑惑地想。
【笨蛋,郁亭风被你的信息素提前引发发情期了。】
系统无语地说,它早就要闻时月通读abo生理课,现在想来对方是一点没看。
【可是那手帕上只有我的一点信息素,怎么可能引发发情期?】
闻时月完全不信系统的说辞。
【那你看这个任务吧。】
闻时月垂眸。
他那清风霁月的初恋此刻敞开着身体,白色的薄纱褪到脚踝处,粉牛牛可怜巴巴地吐水,圆头上面亮晶晶的,地上还有一摊黏糊糊的牛奶,空气里充斥着是水蜜桃和麝香的味道。
“你在愣着干嘛,来玩我啊。”
躺在彩带之间的Omega在热意中艰难地挣扎着,白纱和透明彩带已经变成了深色,郁亭风在迷糊地意识里依然不忘带着嘲讽昔日的恋人兼死对头:
“总不会是你又嫌贵,付不起这笔钱吧。”
“原来情热期说真话是真的。”
闻时月轻笑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棍子:
“不知道你待会还能不能这样说。”
他看着那根细细的棍子,尾部还带着一圈绒毛,郁亭风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张开。”
闻时月拿起棍子准备放进去,她刚刚把针管里的抑制剂抹到了这根棍子上。
她虽然打算玩弄男主,但并不打算趁人之危,只能以堵代疏。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害怕水蜜桃浓度的信息素不断升高,她控制不住,标记了郁亭风。
帝国的法律里写着,一旦alpha标记了Omega,就必须结婚,除非有特殊理由,不然一生都无法离婚。
她还年轻,不想这么快把一辈子搭进去,甚至搭给的是一周目冷眼旁观她死亡的郁亭风。
“嗯……”
郁亭风在棍子放进去的时候,立刻哼唧道,眼尾泛起绯红,乱踢个不停,连带着锁链也叮铃作响。
可那表情却不像疼痛。
“抱紧,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闻时月捉住那双作乱的腿,拍了下郁亭风的屁/股威胁道。
“那你现在就把我扔出去,我不要你的那些烂钱了!”
郁亭风听到“扔出去”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应激了。
郁家破产了,他的兄弟姐妹该坐牢的坐牢,该逃跑的逃跑,父母面临巨额金融犯罪指控,只有他一个人,被扔出了郁家,包装成了礼物,送到了他前女友兼竞争对手的床上。
他宁愿去死,流落街头,去坐牢,都不想背负什么让郁家东山再起的狗屁使命。
卖屁/股能让郁家东山再起,天方夜谈!
更何况是卖给冷淡薄情,玩弄Omega毫不留情的闻时月……
想到这里,郁亭风眼尾又缓缓流出一滴泪来。
闻时月嗤笑一声,合着她的恪守道德底线温柔都是喂给狗吃了:
“行啊,那我满足你的要求。”
闻时月脱下外面披着的大衣,把郁亭风裹起来,她大手一把拖住郁亭风的腋下,把他以孩童把尿的方式抱了起来,下了楼来到了门口,轻笑着垂眸,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把我的东西取走,就放你走。”
水蜜桃味愈发浓重,她忍的有些受不了,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怀中人的腺体,郁亭风想躲却又不敢躲,现在闻时月到她的皇帝教父耳边吹点枕边风,他的父母就会被随便找个由头处死。
他忍着恶心,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而闻时月也趁着郁亭风的愣神把毛茸茸的棍子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液滴落在地上。
她挑眉,配合地吹起了孩童把尿的口哨:
“所有的佣人都在看你呢,开心吗?”
闻时月调笑的声音传到郁亭风的耳畔。
气息是温热的,却让郁亭风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他刚刚是在所有的佣人面前尿了出来吗?
那不是所有人都见到了他的丑态,郁家没破产前,他常常来郁家做客,那些曾经毕恭毕敬服侍他的佣人们,是不是此刻正在嘲笑他是个荡夫,是个不要脸为了钱出卖一切的人……
“好了,我取回我的东西了,你自己一个人走到大门那里出去吧。”
闻时月漫不经心地说,她放下了郁亭风,看着他在原地愣着不动,还推了他一把。
郁亭风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想要裹着闻时月的大衣出去。
衣服却被闻时月扯回去了。
“我就这样出去吗?”
郁亭风怔愣地问道。
他是郁家主动献给闻家,来给闻时月做生日礼物,更何况郁家还寄希望于郁亭风能和闻时月重燃旧情,所以他的身上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没有,只有细细的银色链子带着几抹薄纱如同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全身。
“不然呢,这件大衣是我的衣服。”
闻时月的臂弯挂着大衣,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郁亭风:
“反正我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