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酒量再不好,醉酒也不会这么突然。
江时愿努力想站稳,却浑身发软,只得死死咬唇,借痛楚维持清醒。
程晏黎下意识勾住她的腰,顾不上礼仪,将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往下坠。她身上的热气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像是夏夜里微醺的白玫瑰,清甜中带着微微的涩意,陌生,但很容易让人上瘾。
程晏黎有片刻的晃神儿,没有把人推开。他想起刚刚站在江时愿身边的那个男人,眸光一凛。
当即电话打给保镖,让他带人围住现场,江时愿碰过的东西全部送去检验。
江时愿的掌心还缠在程晏黎的腰上,手指一个劲儿的戳他的侧腰。
殊不知她此刻的力道软绵得就像挠痒痒的猫尾巴,正好戳到程晏黎的痒处,他下意识往后躲。
程晏黎眉心微拧一手举止手机,一手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沉闷的警告:“老实点。”
男人掌心宽阔,带着些力道,单只手就稳稳圈住她的两只手腕,他的皮肤因常年运动而带着冷峻的小麦色。衬得江时愿的手腕白得几乎透明,细腻如瓷。
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江时愿本就灼热的身体越发难受。
可她现在挣扎不了,只能被迫靠在程晏黎怀里,仰着头盯了他数秒,唇瓣微张,缓缓靠近他的胸肌,然后.... 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