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比其他人闲。
不免忧心,难不成是他表现得太差,她不愿意回来见他么。
既然这样,她做什么要把他弄回主屋,继续关他不就行了,想要他就去侧房,不想要就关着,眼不见心不烦。
华琅垂下眼,盯着袍角祥纹。
这样一直盯,再抬头,姚淑娘已经把菜码好了,连筷子都烫过水擦干净了。
“您请,”呈来筷子。
让她随便弄,但她没怎么听,还是叫厨房的认真做了晚膳,六菜一汤,他一个人吃实在是奢靡。
华琅没吃几口,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刚起身,让一只用力的手按住肩头,生生给按坐回去。
“吃这么点,夜长,小心饿着,”詹云湄拿过华琅的筷子,往他碗里夹菜,填了半碗,才把筷子还给他,“多吃些,你太瘦了,抱着不舒服。”
姚淑娘还在这儿呢,她就这么把话说出来,华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几乎咬牙切齿:“将军真是口无遮拦。”
“啊,实话么,也不让我说?”詹云湄笑了笑,撩袍入座,同他用完后半段晚膳。
姚淑娘沉默褪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昨儿个是吹了灯的,黑灯瞎火,谁也看不见谁,詹云湄颇觉遗憾,可不想逼得华琅太紧,换作今儿个,也是一样的。
他受不了,她也不为难他,给他披了寝衣,等他系好衣带,她把灯点燃。
要是能就这样下去,固然好,可不行的。
皇帝今天召了詹云湄,催问她事情进展。
能有什么进展,刚把人哄好,就去问么?照华琅那般敏感,他绝对要以为她想利用他才找他,比起他一边恼一边承受,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半拒半推着承受。
华琅清洗完回来时,詹云湄眉头小幅度折拧,他看出她有心事,以他对她的认知,她应该是在焦愁有关于他的事。
她在外的职务再苦恼,也不会摆给他看。
而詹云湄此刻闭着眼,没能察觉华琅已经看见了她神情,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照常回到榻边。
他走动的瞬间,她敛了神色,笑着看向他,“感觉还好吗?”
华琅别开脸,扇灭灯烛,掀被上榻,“还行。”
“乖,先不要睡,”詹云湄摇了摇华琅,“我买了些药,每回都要用,以后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