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明白。
“听明白了吗？"赵安言看了眼身边乖巧的小姑娘。小姑娘连连点头：“你讲的特别好。”
赵安言松了口气：“那你会做了吗？”
姜宝喜舔了舔唇：“我可能太了……”
试卷再次翻到正面，赵安言将声音放慢，再次给姜宝喜讲题。他性子比较急，以往给同学讲题都不算很热络，除非老师要求他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
办公室里的声音越来越少，人也走了一大半，最后只留下一两个老师和后座帮忙的同学。
万樾早早将任务做好，却没有离开。
他左手转着钢笔，右手撑着下巴看向旁边的姜宝喜，柔顺的长发被她扎成低马尾，皮筋不是很紧，松松垮垮搭在后脑，有缕发丝从耳朵处跑了出来。垂下眼帘，眨了两下，他的耐心一直很好。终于，在身边的两人一阵讨论后，姜宝喜磨磨蹭蹭收起试卷，好像做了很长的心理斗争，指尖都要把试卷给戳破了。万樾好看的眉眼弯了弯，在她看过来之前，转头去看电脑，完成刻意留下来的最后一个步骤。
他的胳膊被人戳了两下。
再次抬头，对上一双睫毛微颤的大眼睛，试卷上的分数被她欲盖弥彰地挡住，脸有些红。
“万樾，你可以教我做题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