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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新程寺”?(2 / 3)

出来的乔殊泪流不止,在大马路上失控大哭,她衣衫完整,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撕扯烂掉。

男人最终没有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乔殊及时找到机会逃走了,还是男人只是起了逗弄她的兴致,见她害怕便有趣,有趣便满意,满意便放她离去。

这种肆意的恶意让她干呕不停,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和煦的温度,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始终未消,疙疙瘩瘩、拥挤逼仄,仿佛在可笑地互相拥抱。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一只猫。

一只狼狈不堪的猫,一只正在被虐待的猫。

雪白的皮毛已经粘黏在一起,像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样,仿佛都在用微薄的力量拥抱自己的主人,可悲可笑。

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口鼻冒出鲜血,深蓝色的拖鞋压在它雪白柔软的身体上,仿佛轻轻一下压,就能让这颗白色的果实迸裂,爆出血红的浆液。但它仿佛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还睁着无辜水亮的眼睛看向施暴者,小猫爪虚虚环抱着拖鞋,不知道是不敢使劲还是使不上劲。

那脆弱又认真的祈求姿态,那么虔诚,仿佛祈求真的有用。

可它求的不是神明,是恶魔。况且连神明也管不过来这世间的暴力。

旧商场里,一个女孩被随意逗玩,旧商场外,一只小猫也被肆意凌虐。

乔殊的脸上挂满泪痕,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她从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痛恨自己的懦弱,明明在跆拳道社学得很认真,遇到危险还是只会逃跑;明明很痛恨暴力,却永远无能为力。

她痛恨自己,恨不得自己立马死掉,恨意在胸腔沸腾,如压抑千年的火山、囤积蓄势的熔浆,她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浑身颤抖,恨得仿佛快要从心脏开始爆炸。

于是眼泪溢出,带着哭腔、走调的咆哮也从口中喷向天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燃一场属于末日的磅礴烟火。

“啊!!!!!”她一边嘶吼,一边跌撞地扑开那个男人。

男人一只脚穿着深蓝色的拖鞋,一只脚穿着白袜踩在地面,上面还沾着几滴血,他双手套着橡胶手套,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高大,男人,剪刀,暴力。

乔殊的脑海里自动补足了最后一个词,仿佛在警醒她小心,再小心,避让,保全自己。

但这次熔岩涌上胸膛,灼烧过咽喉,蔓延进她的脑海,带着痛恨的力量,烧出自毁的焦味。她恶狠狠地扑上去,恶狠狠地想,死了算了,她死掉,他死掉,统统都死掉!不必警惕!不必害怕!让一切统统都死掉!再没有什么能威胁她!无论是身份的暴力!道德的暴力!贞洁的暴力!体型的暴力!

男人轻易地被暴怒的乔殊压在身下,卸掉了胳膊,剪刀孤零零地躺在不远处,失去了吱哇恶语的能力。

一滴泪水流下,记忆回拢。

那天之后的乔殊努力练拳脚,练出了一层薄肌,但第一次得到收获不是在危险时刻,而是在编导专业临时取消艺考,改文化录取时,靠耍了套武术,和优越的脸蛋、身材,考进了表演系。

上大学后,乔殊又刻意接了军旅片、荒岛求生综艺,一方面给的钱多,另一方面乔殊有她的诉求:变强大。

这让她在穿越后有基础的身手、坚韧的意志,以应对原本必死的局面。

她反复被命运捉弄,又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出了一条新路。

是啊,当她开始“不害怕”,就发现男人高大的轮廓,原来只是空荡的衣服和阴影描绘的假象。

而在光照不到的角落,自身的力量,才是保护自己的盔甲。

这里是无法度区,她轻轻笑了,她尊重联盟的法度,为了尊重和平和稳定。但这里不是联盟,这里是混乱星元,是无法度的废弃区,她莫名有一点喜欢这里了。

乔殊按住心脏,努力克制住某种肆意生长的欲望。

【生命体征已消失,检测到施主履行‘每日一善’承诺,功德值+1!】

系统冷漠又慈悲的诡异电子音在此时响起,而两种声音也在乔殊心里交织,一个在说“你看,神都判定这是‘善’”,一个在说“那一定是神吗?也许是什么诡异的存在,正在引诱你迷失自我”。

我不会迷失自我的。

乔殊心想。

我拥有的不是“暴力”,是“力量”,是保护自己的力量,是自由的力量。从今往后,我会越来越强大,我不会为追求力量而感到羞愧。我会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一切。

这里没有法度,评判皆在我心,我无愧于心。

【精神值:10,恭喜施主,这是个很大的台阶呢!】

“你去哪里了?晚上别在废弃区乱走。”

熟悉的声音让乔殊从思绪中抬起头来,是秦曌。

她换了身衣服,衬衫有些凌乱,一边肩头的衬衫有些滑落,像是奔跑时被风吹落的。

“好,回去吧。”

她把秦曌的衣领拽了拽,拍了拍,秦曌有些不自然地往旁边避开了半步,然后落后她半步跟着她往回走。

“有人来找麻烦,星火帮一整天没动静,已经有人想来瓜分基地了。处理他们,花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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