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把脉探查,“没有中毒或中蛊的迹象,能让你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血脉的问题。”
“什么意思?”段序规问。
长柯有些不忍,还是道:“祭源铃,用血亲心头血为祭才能炼出的一种法器,一旦使用,血脉相连之人便会承受火焰炼体之痛。”
“而我忍受不了灼烧变回原型,他们就能凭气息找到我。”段序规明白那人的用意,捏着酒杯的指腹因用力而失去血色。
“有什么办法能解除或反向追踪持铃人吗?”他问。
长柯摇头,“没有,只有铃毁此术才能解开。”
“我在你体内还发现了魅魔族的链魂契,这玩意儿比祭源铃还难解。”长柯又道。
“链魂契。”
原来那个奇怪的契约叫这个名字。
“这是魅魔一族对外族才能使用的契约,代表魅魔族选中了结契者为一生的伴侣,外族会无条件遵从魅魔族的命令,而魅魔族情瘾发作时也只有结契者能缓解。”长柯给他解释这个契约的作用。
“如何解?”段序规问。
“一方死亡,契约自解。你想解开,只能自杀或杀了越枝。”很明显这两个假设都不可能出现。
知晓解法,段序规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决,他甚至说服自己,只要没有阻挡他复仇,契约存在也没关系。
段序规再饮一杯,辣味入喉,他想到什么问:“你说她体内有上古封印,那是什么?”
“看不出,那是一道很强的力量,我的灵力只是在上面停留瞬间便被驱逐,封印着的东西肯定不简单。”长柯道。
“你和她之间羁绊太深,不可能各自安好,要么万劫不复,要么恩爱白头,祝你们是后一种。”长柯拿起酒杯碰在段序规的上,“不过可能对你来说,纵使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他饮下这杯离开,段序规握着酒杯,良久,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