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业务能力不错,又唱又跳的惹得好多人叫好鼓掌。
有人假借要签名拿纸上前,却让人家把电话号码签上去,惹得起哄声此起彼伏。
“寿星和我合唱一首粤曲吧~刚刚的上海滩好听,听说JIN有港澳业务,靳先生应该会粤语。”一个小明星娇俏的声音传来,“我们唱《情人》。”
经语并没有去看。
背着身子听到了靳令航的声音,是她意料之中的婉拒。
“我不太会唱歌。”绅士合理的场面话,余光里似乎他抬手指了指一圈男人,“这群人唱得都不错。”
小明星没看出他一晚上在撩她呢,这眼色注定撩不到特殊的男人。不过很快就传来她和别人对唱《情人》了。
女孩子深情不已地开麦:“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度暗中淌泪,我不想留低/你的心空虚。”
陪她唱的男人顶着一头撩人的灰白色头发,颜钿雪说他叫秦令新,靳令航的表哥。
男人游刃有余地用低音把这首歌的痞气诠释了十成十:“盼望你别再让我/像背负太深的罪,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
“好好好!!”
叫好声一片。
“经语。”
经语扭头。刚刚那个当众嘲她的女人又出现。
经语今晚的目的根本不在闲杂人等身上,何况是这种摆明了没好事的人,她可不想在别人生日宴会上闹事。
“嗯?”经语漫不经心挑了个眉。
“今天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素面朝天参加这样的宴会,真有信心呀。”
经语懒得开口回复,觉得这样的嘲讽不值得她说一个字。
她慢吞吞地回头。
对方站停在一侧,面对着她,抱着手臂歪头扫视她:“闹这么大的事,你家里人不会没找你,纵着你在外面杀人又放火吧?”
经语面对着餐台在找东西,没有去给对方一个眼神:“谁死了?你么?我说怎么一晚上阴魂不散。”
“……”
她脸色一黑,转过身想走。
没想步伐太大,手撞到了身后的一个人。
男人手中托着的一块蛋糕因此倒在他自己手上,奶油和蔓越莓的汁糊满掌心,还蹭到了他雪白的袖口。
女人惊呼。经语也一下回了头。
靳令航身子因为后退的步伐而让领口的粉紫色领带在胸口迷人地轻晃。
经语见到他手中的惨状马上去餐台抽纸巾,先盖住了整块蛋糕,裹起来放到餐台,再重新抽几张。
没有看到湿纸巾,她往上面倒了一点酒打湿,再去盖住靳令航的手擦腻糊糊的奶油和果汁。
靳令航深深地看了会儿她焦急的脸色,末了侧目面对一侧略显慌乱紧张的女人。
收到目光,对方回神,随即道:“抱歉啊靳先生,差点弄脏你衣服了。”
靳令航紧盯对方绷着的脸,幽幽开口:“衣服是小事,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一些不好听的话。两次了,事不过三。”
“我……”她手足无措地张口,“那个…靳先生。”
“经小姐,是我尊贵的客人。”他右手指了指自己左肩后的位置,眼神冷若幽潭又似有火苗在雪夜里起伏,“我不喜欢这些话在今晚出现,尤其,是在我最尊贵的客人身上。”
“抱歉。”说着冲经语匆匆瞄了眼,随后就转身急忙走了。
经语懒洋洋收回眼神继续干活。
靳令航回身。
经语冲他微笑,拿纸巾继续给他擦袖口的奶油,“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这块蛋糕是在哪里拿的,我去给你重新拿一块。”
“是我想拿来给你的,这么多个蛋糕,感觉这个味道最好。抱歉,没有送到你手上。”
经语微怔,随即就粲笑开来,“谢谢。那没关系,我一会儿去吃~”
“袖口还没干净。”她又去抽了几张纸巾。
“弄到了你的戒指。”靳令航反过来接过那张纸给她擦她食指钻戒上的奶油。
“没关系,一点点。”很快经语又将纸拿过去了。
靳令航目光先落在她托着他腕骨的几根手指上,那纤细指尖做着粉紫色指甲。
再瞄了眼她灰紫色的巴黎画染长发,他眼睛弯起。
“我能知道,经小姐,惹了什么麻烦吗?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唉。”她回想刚刚那一幕,还有这句话,心中软得跟水似的,却也只能叹气,抬眸,“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不想让靳先生的生日扫兴,正如你不想今晚出来玩的我被人扫兴。我们不说这个不好的事,可以吗?”
他微笑,就非常有分寸地不问了。
他的手被经语一点点擦干净了,最后用了矿泉水打湿纸巾擦掉红酒带来的黏腻,让那只指骨非常修长而白皙的手掌干干净净。
靳令航拿起餐桌上的勺子给经语刚刚放下的点心淋上一层她在找的鱼子酱,再端起来给她。
“谢谢。”她接过,轻声说。
“终于得空。怠慢你了,经小姐。”
“不要这样说,你才是今晚最该尽兴的人。”她诚心道,而且,抛开感情不谈,他哪有需要招待她这个不请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