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
“通报??”经语惊讶地盯着手机中关于自己的新闻呢喃。
颜钿雪用一道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昨晚俱乐部的事被通报了,你被挂新闻上了。”她咬牙切齿,“真服了。”
昨晚经语在俱乐部和别人发生冲突,事情过了一天之后在半个小时前忽然被刊登在主流新闻号上,照片里有经语隐隐约约的身影,还有警察与俱乐部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而这条新闻后,接踵而至的是一条北市官方几分钟前出的新规,官方说年关将近,各娱乐场人际混杂,常有人寻衅滋事,今日起北市各大娱乐场所在晚上八点之后,禁止聚众开趴,禁娱乐过度酒后闹事,私人场所聚会没有申报人数超过规定数量的也将面临处罚。
“我都不知道谁爆料出去的,大爷的昨晚明明划分了责任不是你的错,一夜过去反转了,而且,这点芝麻大的破事还通报,居然还出禁令,闲得蛋疼。”颜钿雪被逼得今晚的粗话一句接一句。
“完了语语,咱俩今晚过后到过年都没乐子了,那群人肯定怂了不敢,咱是当事人也不能顶风作案自己办了。”
“有什么不敢,你无聊我明天开始把人喊家里陪你。”经语把手机关了还给她,浑不在意地喝了口茶,“我倒要看看还能不能再送我一次头条。”
话刚落,一记女声插入打断了颜钿雪刚张开的口。
“经语呀,还以为你今天上新闻了,不敢出来玩了,没想到一眨眼已经在别人的聚会上。你和靳公子也认识啊?”一个略长几岁的女人过来给他送礼物,边忙边睨一眼边上的经语。
旁人闻言一下子都送来了目光。
幸好在门口已经和寿星打过招呼了,不然这一刻还真的有点尴尬。
经语和对方不算熟悉,不过这个人是她昨晚惹事的另一个当事人的朋友好像,昨晚有见到她。
她端着茶杯瞥去视线,嘴边挂半抹淡笑,人畜无害道:“我生日不还没到么,到的话,就不会没得玩需要跑出来了。我和靳先生,其实还不熟,”她朝他看去,腼腆微笑,“今天是和朋友来的,目前对靳先生还什么都不了解呢,只知道他的名字。”
问话的女人蓦然噤了声去,没想她坦然至此,这么说,反倒搞得她尴尬起来了。
靳令航松了松领口的两颗纽扣,闲散地看着经语说:“生日罢了,谁来玩我都欢迎,何况经小姐带着厚礼,你破费了。”说罢,递了一杯鸡尾酒给她,“我很惊喜。”
甚至不是开心,而是惊喜。
真会说话,他根本还没见她的礼物。经语接过酒,对他笑得更甜了。
一阵叽叽嘎嘎和振翅扑动的动静忽然穿过优雅的古琴声打破了气氛还正经着的大厅,有人惊道:“草,这什么。”
“靠,谁的鸟!”
“怎么大晚上有鸟啊。”
“啊啊啊别抓我。”
惊呼声如潮而至,伴随而来的是熟悉的管家的呼唤声,“哎哎哎,这鸟,别跑了。不好意思各位,各位坐着我来抓。”
紫蓝色调的小鸟在大厅起起跳跳,因为没有飞羽它飞得并不高,一直低空掠过在座的众人眼前,惹得不少女人吓到尖叫。
“啊啊啊,不会拉屎吧……”
“啊,抓到我了!”
管家找了几个佣人在鸡飞狗跳的大厅里一起抓鸟,所有人都起来换位置唯恐被鸟袭击到或者茶杯里忽然落入一颗鸟屎,只有经语缩着身子在沙发角落,抱着茶杯低头。
“炎叔。”
靳令航简短地开口,他手持酒杯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中,困惑而漫不经心地看着那只虽不会高飞但是也在大厅中蹦蹦跳跳打着转的小东西。
管家走过来,一脸的着急:“我以为礼盒里是个蛋糕,想把盒子拆开放冰箱里,结果一打开,是个笼子,一只鹦鹉在里面飞着,会说话,一直说自己饿,要吃饭,我就寻思着给它找点吃的,哪知道一打开门它就飞出来了。”
靳令航:“……”男人英挺的五官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硬朗眉心微蹙,“是生日礼物?”
“是啊。”
“谁送的。”
颜钿雪躲在经语的沙发后,惊呆的眼神投到沙发上的主人公,脑海里闪过不久前她随口说的那句:送只鸟呗。
在管家挥手过来指控的前一秒,经语抬手自首,“我,我的。”
整个大厅一瞬如死一般的寂静。
靳令航也朝她看去。
隔着袅袅茶烟,微垂着眼的女人眼角流露着灵动而尴尬羞涩的色泽,咬住被酒精泡得湿漉漉的唇,让唇色泛着深深的琉璃红。
“抱歉。”她忽然抬头看去。
靳令航顿了顿,在她真诚而苦恼、因格外抱歉而微微皱起的小脸上停了两秒视线,随即就神色柔和地笑了笑,挥手示意管家别抓了。
“让它玩吧,我听听它说什么。”
“……”
管家虽惊讶,但是一瞬后又松了好大口气,招呼佣人退下去,让大家继续玩。
“它会说什么呢,经小姐?”寿星问。
“……”
经语在一群人无语恼火滚烫得要将她点燃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