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二十三章(2 / 4)

个音都若即若离地从舌尖转过,反倒暧昧。

明知是她心心里有鬼,田岁禾并紧了膝,生怕像夜里那样被强硬掰开。这让她更不敢看他。

宋持砚低头倾身,“下次别再这样怕了,越是让你觉得危险的人,越要虚张声势。”

战栗只会诱出他人恶念。

尤其当对方还是一个伪君子时,如他一样的。田岁禾睫羽不住颤栗,耳垂更是通红。宋持砚他低头看她裙摆上绣着的枝头红豆,上次他不经意掐到了那,她当下哭出声。倘若在白日如此待她。

田氏这样易羞胆小,会颤抖,会哭得更厉害吧?宋持砚还捂着她的嘴唇,非但没松开,还却收紧了手掌捂得更紧,一点一点地朝她低下头。

他不是要吻她吧,田岁禾打眼偷看,果然是她的错觉,他眼眸清冷,是她又多想,他怎么会是那种人?他或许是在想别的。极有可能是误会了她,以为她因为夜里亲近的缘故对他生出污遭的念头。田岁禾不想被误会,张嘴吮住了他的虎口,宋持砚气息变沉,她趁机更用力咬下。

宋持砚吃痛松开手。

田岁禾连惯常的告别都没有,提着裙子匆匆逃离了。凉风吹得人清醒,宋持砚冷冷望向茂密草丛,凌乱处就是那两人抱作一团的地方。而他和田氏也曾那样。

虎口的齿印是个罪证,他竟在光天化日下有了如此恶劣的念头。若是彻底放纵,往后他们的关系,是否也会像那一对放荡的野鸳鸯一样?宋持砚如梦初醒。

回去路上田岁禾步履紊乱,心比脚步更乱。她还记得方才飞速看到宋持砚的那一眼,他在皱眉,冷淡的目光中应当是厌恶。他那样正派,会如何看待她夜里比那对野鸳鸯还失态的颤抖?会不会认为她对阿郎的感情并没那么深。

宋持砚的看法虽然会让她忐忑,但她更觉得忐忑的是那对野鸳鸯的话,她自己呢?

但有一点田岁禾认为自己不会猜错,宋持砚今日才撞见那样腌攒的事,他说不定今晚不会想过来。

但他竟来了!

宋持砚沉默地靠近,许久没有动作。田岁禾寻思他应当是不想来,但不得不来,所以干坐着耗时辰。她也一动不动地呆坐着,两个人比那些婚嫁前没见过,一见面就要洞房的新人还生分。

宋持砚闭着眼。

今夜原本他也可借故推脱,最终过来是想确认一些事。然而究竞想确认什么,直至来时,他也未想通。

静坐着想了许久,宋持砚总算想明白。他在确认自己是否已暴露的前提下自甘堕落。

而她是否同样沉迷?

但他为何想确认?这个问题宋持砚还未想明白。他静坐着继续想。田岁禾绷成一个拉开的弹弓,腿禁不住地颤,她想说这两日她的腰老是酸,动不动觉得乏,想让再拖上两日。

才要说话,宋持砚好像突然没了耐心,他将她推倒在被褥中,沉默地覆上来,田岁禾霎时没勇气出声了,是她和郑氏把他这样清贵的公子拉入这样的事中,这已足够耽误他,她不敢再耽误他的时间。宋持砚郑重如故,按以往先放倒她,再解他自己的,跟平时一样沉稳。可这次他还解了外衫的系带。

田岁禾突然惊呼。

他、宋持砚他竞然和白日草丛里的那俩人一样,手掌覆上握住她。可之前他从来没碰过别的地方。

他缓缓揉握,像在试探,手法有些生疏。

田岁禾头皮紧绷,想起那两对野鸳鸯说的话,那个男子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好,像我这样,这才叫不亏待女人。”宋持砚是不是也听到了,他担心亏待了她?田岁禾心跳狂乱,宋持砚气息都没变,他一手捏住前襟的系扣,另一手碰到裙摆绣着的相思子。

上下夹击,好陌生的感觉。田岁禾上气不接下气,被他掐了那么一下,她仿佛快要决堤了,脑子里回想那个男子在厨娘哭叫时得意说的话。“这是喜欢?”

田岁禾神思迷乱,把那句话复述出来。察觉失言,她捂住嘴,咬住自己的虎囗。

宋持砚好像笑了声。

他手上茧子擦过她,田岁禾听到自己婉转的嗓音,浑身僵硬绷着,好像下一息就要决堤崩溃。

宋持砚适时地停住,指腹按在原地,隔着黑暗在打量她。她看不见,却能感到灼热的视线和气息在靠近,黑暗中宋持砚低下头,鼻息靠近她的。

他不是要亲她吧!

田岁禾更震撼了,她和阿郎都还没亲过,顶多高兴的时候啄一啄对方的脸。她伸手捂住嘴阻挡,宋持砚淡淡地轻笑。他为什么在笑?有什么可笑的?他的笑总是很轻,她听起来不像因为高兴而笑,更像游刃有余的嘲讽。田岁禾忽然像被迎头打了一棍,他肯定听到了那句话。他是在笑她对阿郎不坚定?还是在笑她太禁不起碰,一碰就会崩溃?不管宋持砚怎么想,田岁禾已经乱了。为了有个自己的孩子,为了还击那位柳姨娘,她忍着臊和内疚跟别人亲近,但前几回都是正儿八经的,最近实在起出了她的想象。

田岁禾坐了起来,抓住宋持砚的手,让其远离她的心跳,她低声说:“公子,你不需要这样的。”

宋持砚不解,但拿开手,撑起身静待她继续说。想到压在上头的是那个大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