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别人对他的工作有如此荒谬的猜测。
“酒、吧、男、模?"他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一步一步将沈孟青逼至墙角逼仄的空间里。
四周昏暗下来,余辛垂头看向沈孟青,眼里有团闪动的被她勾起的怒火,他咬牙说:“是我的长相让你有这种误解,还是说,我的表现让你太满意了。自恋狂!
沈孟青双手抵上他胸膛,却犹如被铜墙铁壁困住一般丝毫推不动,她仰起头说道:“你不是吗?”
“沈孟青,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删掉。“余辛顿了下,说,“我不是。”
“那你是做什么的?“沈孟青追问说。
余辛深吸了一口气,眸色眨眼间黯了下来,答案就在他嘴边滚了又滚,他已经酝酿过无数次说出这句话。
但是,他只是扯了下嘴角,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我自由职业,有一些投资的公司。”
他又退却了,怎么也不敢推开那扇说出真相的门。沈孟青有点狐疑地看了眼他,但觉得好像也合理。她撇撇嘴说:“你又没和我说过你的工作,我只能凭借一些事乱猜了。”余辛卸了力,声音小到快要被呼啸而过的汽车声卷走:“沈孟青,我不是对谁都这样。”
“什么?“沈孟青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一个字都没听清。余辛:“……没什么。”
沈孟青这下推开了他,她瞥见余辛背上似是沾上了墙灰,脏了一块,伸手想替他拍一拍,谁料余辛面色迟疑了下,随她抬起手,牵住了她。手上一热,沈孟青:“?”
余辛:“?”
对峙了几秒,沈孟青忍俊不禁说:“喂,我是要帮你拍掉衣服上的灰。”“哦。”
余辛飞快地抽回了手,不自然地侧过头看别的地方。沈孟青憋着笑给他衣服掸掉了灰,她扭头看了下自己背后一片干干净净,还好是穿的丝绸面料的衣服,不易粘灰。
“走吧。“余辛转过头,手又滑进兜里,“送你回家。”沈孟青跟在他后头,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一幕幕轮转。不知哪生起一阵风,吹得街边大树哗啦啦作响,树影摇晃,树叶婆娑,有一片叶子被风吹落,离开枝桠后,飘飘摇摇落在余辛肩上,又滑落在地上,被沈孟青踩过,进水泥地面。
两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沈孟青走路声音很轻,但余辛没有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