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谣决定让粟云体验一下青楼对照组,有对比有落差才能知道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
三下五除二解了粟云身上的绳子,云书谣粗鲁地把粟云从椅子上拽起身。
“你要干什么?”粟云声音未落,人已经被云书谣揽着腰蹿出房间。
云书谣带着粟云飞檐走壁,从醉乡楼后院翻墙而出。
在他们身后,张妈妈无语地摇着扇子喃喃自语:“死丫头这是又要发什么疯?”
……
绾袖居。
云书谣带着粟云趴在墙头。
粟云刚想问云书谣想要干什么,尚未来得及问出口,云书谣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
粟云:“…………”
从兜里掏出一块帕子,云书谣绑在粟云脸上遮面,好心地解释:“你这张脸长得太招人,万一我们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脸。”云书谣还打算重磅推出粟云,可不能让粟云现在就被人看了去。
经过云书谣伸长脖子一番探查,终于找准方位,她带着粟云东窜西窜,最后狗狗祟祟地趴在一间卧房的房顶。
云书谣取下房顶一片瓦,趴着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就是这间,没错了。”
她话锋一转,“趴着看太累,视角也不好,要不然我们进去吧。”
粟云:“……”偷窥还嫌视角不好,他真的无语。
云书谣带着粟云从后窗翻进房间,趴在房梁上,此处观景位置绝佳。
云书谣小声地在粟云耳边嘀咕:“这是绾袖居,他们好卷啊,大早上的就开始调教新人。”
粟云:“……”他发现不能说话也挺好的。
只见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
少年眸子里盈满泪水,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模样好不可怜。
一中年妇人恶狠狠地斥责:“进了绾袖居,岂能容你造次!”
云书谣好心地向粟云解释:“这女人是绾袖居老鸨,调教人很有一套。”
粟云:“……”他并不想认识。
老鸨伸出手,一阵“刺拉”声中,少年身上的衣服全被撕开,不过片刻,便未着寸缕。
云书谣旁白:“调教快开始了。”声音里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床上的白条条看得一清二楚,粟云刚想闭眼,云书谣的声音突然传来,“不许闭眼睛。”
粟云:“……”
少年羞愤愈加,可老鸨哪里会轻饶他。老鸨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少年嘴里,没一会儿少年开始全身泛红。
一堆道具轮番使用之后,少年的喊声从最开始的“不要”变成“救救我,要了我吧,呜呜呜”。
粟云一张脸羞愤得欲滴血,这种调教虽然不是活春宫,但堪比活春宫。
粟云用眼角余光瞥到云书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他真的很想伸手捂住云书谣的眼睛,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
云书谣继续旁白:“这少年意志不够坚定,这么快就妥协了,若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还得被折磨很久嘞。”
“听说最狠的,一个月不给穿衣服,每天赤、裸着身子,直到麻木不知廉耻为止,哎,真是造孽。”
粟云:“……”他想当自己死了。
云书谣揽住粟云悄无声息离开房间,动作熟稔得让粟云震惊,这一看就知道经常干这种偷听偷看墙角的事情。
云书谣:“走,下一家。”
粟云:“……”
很快,又到了另一家青楼。
云书谣解释:“这是满花阁。”
云书谣轻车熟路地带着粟云来到一处卧房外,卧房紧闭着门窗,云书谣揽着粟云趴在花台旁边分析地形。
“这里是满花阁花魁尘轩的房间,他这房间不好进去,貌似只能去房顶看了。”
分析完地形云书谣还不忘贬低几句:“我最看不上满花阁这尘轩了,又骚又浪,简直有辱斯文。”
粟云真的被云书谣的话气笑了,只不过被点了穴道限制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