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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2 / 2)

……祁1川看着她胸口的那道灵力丝线。

这是他的灵力,巡儿对自己的灵力更加不设防,才会被魔云乘虚而入。“她只是个孩子。”

「魔族又没有什么不伤妇幼的之举」

“你不是喜欢冲我来吗。"祁川川的腰快要没了知觉,他看着徒儿完全空洞麻木的脸,忍着痛苦捏拳冷笑道,“魔云大人莫不是对旁人也有了兴趣。”「我不吃激将法哦」

「我辛辛苦苦把你送到她身边,就是为了看尊者这个表情的」「现在……我很满意」

祁川川悬着法诀的手迟迟不发,忍到全身发麻,也不肯动云巡一分一毫。“开诚布公吧,阁下。"隐忍的声音是从喉咙里咬出来的。「总是使坏,是要被惩罚的,尊者」魔云又重复了一遍。“…本尊可以入灵境。”

「还不够」

云巡头轻轻歪了一下,将师尊攥住,往自己的眼前又移得近了一点。她平日里情绪起伏就不大,像个木偶人。木愣愣地看着也好欺负,只有偶尔还会向祁川撒个娇。

现在这个样子更不比以前了,整个人被抽空了灵魂一样,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祁川川看不出她有什么活着的迹象。

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云巡的动作只停留了片刻,很快伸出了另一只手。指尖摩挲着师尊肩头的法衣衣襟边缘,像剥开一个长着果皮的食物,正要他的本就有损的法衣一层层撕下来,仿佛看着一个即将露出果肉的美味。祁川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无措,透明的龙角尖尖,都露出一点粉色。不久前的记忆忽然回笼,魔云将他压在腿上,用高昂的条件,换取一个微不足道的低头。

她的愉悦简单又诡异。

祁川拉紧了自己的法衣,狠狠闭了闭眼睛。“本尊、我……认罚。”

魔云安静的没有任何回应,但是云巡的动作也没有继续了。徒儿呆呆地目视前方,将骨头都快被拆了一遍的师尊放下,然后直直地迈着两条腿,如同走在被命令好的路线,又走回了床边。祁川听见她重新有了匀称的呼吸,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条深红色的线缠住了仙尊的脖子,将他向后一扯,瞬间仙尊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梦境与灵境最大的区别是,梦境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出现,而灵境时时刻刻存在于修士的身体里。

灵境相对于梦境,要更深、更接近本源,蕴藏着最纯的灵气,也相应地拥有最致命的弱点。

不过祁川不得不承认,让魔云入自己灵境,他除了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外,并没有对自己性命攸关的担忧。

灵境被血光染成了深红色,连下着的雨都是红色的。魔云简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完全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祁川才被拉了进来,这里的“新主人"便将他推倒在坐上,速度之快,叫人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一道魔气顺着他的小腿一圈一圈地绕上去,最终缠在大腿根上。魔云掐着他身后的龙尾,将祁川的整个人揽在了怀里。师徒,一定是比道侣更亲密的关系吧。

她的爪牙从各处衣缝里钻进仙尊的皮肤上,将他的腰腹、脖子、手臂等等,都慢慢勒紧。

尤其是手臂和大腿,白皙的肉被千变万化的云压出一道道勒痕,皮肉微微下陷。

难以呼吸的仙尊大有出尔反尔不领罚的意思,开始剧烈地挣扎。魔云扬起手,天地间的云层都压了过来,将仙尊牢牢地锁在里面,只有一声声微不可察的闷哼时不时地泄露出来。

第二日,太阳初升,新的汤药摆在了师尊面前。师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一直靠在茶壶上一动不动,也不像是在调息。看到那半枚核桃壳,他掀起一丝眼皮,又兴致缺缺地合上。不过没过多久,他忽然又睁开眼,最终从衣袖中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将核桃壳端起来,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隐约可见手肘在微微颤动,不过被宽大的衣袖掩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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