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9章
一行人跟着陈凝前往教室，又见到了那枚熟悉的水晶球仪器。“和上次一样，把手放上去。"陈凝满脸期冀。姬应月放上一只手，闭眼。
之前课上的提醒她还记得，测试时需要回想平时练习招式时的心境。姬应月没有惯用兵器，不过她已经使出过一次【贯死棘】，脑海中自然浮现南加的那式枪法。
水晶球缓缓亮起。
熟悉的流光转动,片刻后，重新归于沉寂。一一仍旧是没有出现任何序列符号。
“嗯？？"陈凝走上前，检查了下水晶球，转头笑道，“不好意思啊，可能有点接触不良，我修一下。”
说着，她猛一巴掌拍上水晶球的底座，唯唯几声响后，抬起头来，“再试一次呢？″
姬应月”
姬应月再度贴上掌心。
冰凉的触感，奇特的牵引,但又仿佛有层朦胧的迷雾，固执将她的意识阻隔在外。
“还是不行。“她睁开眼，摇了摇头。
“奇怪了，"陈凝又敲了敲水晶球，自己将手放上去测了次，序列正常亮起，又看向西娅,“你来试试？”
“我？”
西娅上前,顺从地贴上掌心。
水晶球没有任何序列反应。
“嘶……等一下哦,我再修修。"陈凝又要扬起手。“老师，老师！"西娅眼疾手快，抓住对方，“仪器没坏，我本来就没觉醒异象力！”
陈凝：…
“我来吧。”
秦禾忍不住接话，奇怪地看了眼西娅。
秦禾的异象力是【羲和悬晷】，赛场上大家都见过。她将手放上水晶球，序列符号准确无误，仪器没有任何问题。这下陈凝是真的困惑了，她看回姬应月，摩挲着下巴，“可能你的感知还不稳定，仪器暂时无法检测。”
感知不稳定其实很常见，不过基本都是能通过仪器感知到异象粒子，但不一定能顺利显现异象。
像姬应月这种，已经成功召唤过异象了，结果还连基础的感知都测不出来，还真是头一次见。
见姬应月垂着眼没说话，陈凝急忙安慰，“没事的，再多练练，很快就能熟练掌握异象力了。”
不管怎么说，能使出异象攻击，就已经足以证明她的天赋。姬应月倒不是在沮丧测试结果，她看着手里的长枪，这是南加的那柄枪，比赛的结束离场传送太快，她还没来得还。长枪尾端，那些环绕飞舞的晶莹粒子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看起来就是把普通的兵器。
陈凝还在思索该怎么安抚学生情绪，却见姬应月忽然拎起枪，站到一旁，再次使出了召唤【贯死棘】时的招式。
这一次，地面没有任何反应。
姬应月抬起头，“老师，您刚刚说′感知不稳定，那感知到异象粒子后，进入存在态的粒子，究竟长什么样？”
提到异象粒子，几乎所有的用词都是“感知"，从来没有人具体形容过异象粒子的模样。包括之前的授课，陈凝也没有介绍过那些飞舞萦绕的光点。“异象粒子的样子？"陈凝愣了愣，笑起来，“异象粒子是一种高维物质，我们只能看到它在这个世界的投映，也就是异象。”她指了指面前的水晶球仪器，“人类肉眼是无法观测粒子的，包括这台仪器，也只是将异象粒子换了种投射形式。”就像每样东西被阳光照射后，都会留下投影，根据光照角度的不同，影的形状也会不同。
感知就是光源，点亮粒子让其存在，但人类无法认知粒子，所以只能不断调整光照角度，去看它投射出来的影。
练习兵器招式，其实就是调整光照角度，让影投射在合适的位置。这些都是属于研究学的内容，解释起来很复杂，但姬应月敏锐地抓住了要占·
她看到的投影，似乎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更直白来说，就是她不仅能看到异象，还能看到异象粒子，以及整个异象产生的过程。
但唯一的问题，她感知不到这些粒子，无法让它们进入存在态。她只能看见别人感知的粒子！
“老师，那有没有一种异象力，可以显现别人的粒子？“姬应月努力斟酌着用词。
“你是说有预警效果的异象力？”
陈凝立马想起姬应月在3v3中那次有些违和的提前闪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恍然道，
“确实也有这种异象力。同时感知到多种异象粒子，可能也是导致你感知暂时不稳定的原因。”
武考天才嘛，能觉醒多种异象力也是正常。“还有一种异象力，领域序列的【王土】，据说是能够感知到所有异象粒子，异象序列表基本就是由【王土）的拥有者编纂。”学生对知识点产生了兴趣，陈凝很乐意趁机多输出一些内容，“不过【王土】似乎对人的精神影响很大，那位大人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睡，后来也在沉睡中离世了。”
说着，陈凝不由有些唏嘘，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却不是人类的身体可以承受，整个星际至今也只出现过一位王土。而那位王土，在编写完序列表后，没多久就在沉睡中长眠了。
又抓着三人特训了会儿异象序列表后，陈凝终于结束了小课堂。“吃饭去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