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陈东风一愣,“德柱怎么说的,这招不到人了?”
李顺平点点头:“村里现在好多家庭忙着搞大棚蔬菜,抢收农作物,一时半会也招不到人,赵村长说了,他已经准备去外村找工人,但是迟迟没有动静。”
陈东风眉头微皱,“行,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处理,你去忙你的。”
回到村委会,陈东风也是叫住赵德柱说道:“德柱,人怎么回事,不对啊,村里还有那么多闲散劳动力,那些老光棍,老酒鬼他们不是还有几十个嘛,怎么砖厂还会差人。”
赵德柱揉揉眉心,有些无奈的说道:“你都说了是老酒鬼老光棍,他但凡勤快一点好好种地,也不至于打光棍了。
我也去找过这群人来干活,一个个说砖块太烫手,干了一会就跑了。
我能怎么办,送钱给他挣他都不要。
等农忙的事情过去,我去外村找点工人来,撑过这几天有的是人。”
陈东风点点头,坐在办公室喝了一会茶水,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行。
都他么的穷得叮当响了,还有本事嫌砖烫手。
“志伟,你把老光棍、困难户的名单整理一下,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娃,但是大人还懒在家里就知道喝酒的那些,我和你去走访一下。”
雷志伟诧异的说道:“书记,这些懒汉还管他做什么,让他们饿死拉倒,一天天就蹲在家里不干活,等着老天拉一坨给他吃。”
陈东风摇摇头:“要是能饿死这群草包就好了,也省得浪费我的时间,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是火不死,还要拖累家人。
生一堆娃娃又不养,万放亢一样由他们跑。
自己没吃的就去啃老人,这种人他不仅火不死,还活的滋润得很,就是苦了老人和娃娃。
行了,别啰嗦,拿好名单一个个去找,你边走边给我暑绍情况。”
陈东风放下茶杯,哲了一把脸振作好精神,也是带上雷志伟出了村委会的办公室。
雷志伟翻了一会名单说道:
“书记,那我们先去陈赖头家,这个算是我们村最穷最懒的人了。”
陈东风已经有些记不得陈赖头,“详细说说。”
雷志伟萌上本子说道:“陈赖头父母双亡,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老婆也病死了,现在还有四个小孩要抚养,大的十四丫,小的十丫。”
“这么惨?”
雷志伟摇摇头:“这狗于的是活该,嫁给他都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一天到晚不会去种地,家里的地都是以老婆带着几个小娃种的,粮食丰收了,就拿粮食去换酒喝,根本不管家里死活。
我听说〆老婆也不是什么大病,生生是累死的,妈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老天也不收了他。”陈东风眉头微皱,“那现在呢,老婆死了小娃娃怎么办?”
雷志伟叹息一声,点燃一支烟说道:“现在就是大的女儿陈兰花带着几个小的在过于子,妈的,人还没锄头高,都顶一个大人了。
你不知道,兰花在前面锄地,几个弟弟妹妹就在后面埋种子盖地。
没有化肥,几个小的就天天在村里转悠,捡狗屎马屎去肥地,造孽啊!
一个个连鞋子都没有,脚上的老茧比我的还厚,石头都割不破。”
陈东风闻言变得有些沉默,轻声问道:
“那陈赖头,他一天到晚又在干什么。”
雷志伟吐出一口烟,眼里满是厌恶。
“还能立什么,天天游手好闲没,这里歉歉,那里逛逛,搞到一口的就吃,没得吃就回家抢小娃的饭吃,弄到点钱就买酒。
喝醉了更他么的不是人,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个,就会回家某娃娃,轻则某耳光,重则都是抓着头发踹,真他妈的不是个人,人品差,酒品更差。”
陈东风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和酒品没有关系,人喝酒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喝多了意识清醒,酒醉心明白。
另一种就是喝醉了直接晕死过去。
我就没见过谁喝醉了能乱某乱骂,结果根本不记得的。”
陈东风自己也好酒,他自然懂的喝酒的状态。
至少,这么多年的生活中,他就没见过那个人喝醉发疯的人去某老板,某枯社会。
都他么是借着酒劲发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