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一边在别的男人面前娇俏迷离,是不是夫人想用乖巧顺从模样迷惑他,让他放低戒心,从而实施她的逃跑计划。一想到这,赵凛天就忍不住轻咬夫人的红唇。“赵凛天,疼,你别咬我行不行?”
“我就喜欢咬夫人。”
“你是小狗嘛,那么爱咬人。”
赵凛天趴在夫人身上,笑道:“我是学夫人的,爱咬人的是夫人。”“好重,你别趴在我身上,你那么大个,压得我喘不过气。”赵凛天换了换姿势,让夫人趴在他身上,他紧紧搂着夫人,恨不得将夫人嵌进骨子里。
闻青穗不明白赵凛天为何那么喜欢搂她搂那么紧,尤其是天这么热,这屋子里又没有冰块。
“赵凛天,你快些。”
“夫人说什么,我没听见。”
闻青穗拍他伤口的位置一下,她不想又折腾到半夜,想让他快点结束。“既然夫人等不及了,那我就满足夫人。”不知过了多久,事后的闻青穗浑身无力,都是让赵凛天抱着她去简单清洗,给她抹药膏,她回到床上时只管昏昏沉沉睡过去。赵凛天身为宗主,每日要忙的事情很多,闻青穗没有过问他的事,她自己思来想去,觉得路引还是得从陈夫人跟杨夫人那得手,陈夫人比她年长许多,杨夫人倒是跟她年纪差不多。
她便写了一封拜帖,让张豹送去给杨夫人,邀对方逛街,没过两天,杨夫人就回帖应邀。
七月三十日一早,闻青穗难得早起,让巧芙她们给她打扮,梳了一个垂挂髻,戴上先前赵凛天送给她的蝴蝶金簪,她没带女儿出门,只带了巧芙一人,还有几个护卫。
她跟杨夫人约在茶楼,先吃点东西再去逛街,她到如意茶楼二楼其中一间包厢后后见到杨夫人已经坐在那等她,比她来得早,她连忙过去说不好意思,她来迟了。
“不迟不迟,是我来早了,自从上次赏花宴后,我许久没见闻夫人了,我听说赵宗主前几日遇袭受伤了,赵宗主可有大碍?”“是小伤,没有大碍。”
杨茵茵松一口气,这话是老爷让她问的,赵宗主遇袭可是大事,老爷听说时吓得脸色发白,事情发生得太快,他们听闻此事时,那些刺客已经被抓起来了,没经过老爷这边的审问,赵宗主也不会主动跟老爷说刺客是谁,伤势如何。老爷想过问也无从过问,赵宗主身边的人都是口风很紧,外人压根无法探听任何消息。
还好闻夫人主动邀请她,她才能问上两句,杨茵茵上次见闻夫人时,闻夫人几乎没什么打扮,素面朝天,今日的闻夫人略施粉黛,淡扫蛾眉,朱唇微点,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佳人,美得动人,再看依旧惊艳。闻青穗也扫一眼杨夫人的衣着,杨夫人穿着藕色上衫,豆绿裙子,髻上插着一支嵌珠簪子,身边带了一个丫鬟。
闻青穗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包厢内只余下她跟杨夫人两人。她们坐下时,跟茶楼的伙计点了一些吃食。二楼包厢另一侧是面对着一楼,茶楼大堂内最前面有说书人在说书,闻青穗此时没什么心思听人说书,等吃食上来后,她示意杨夫人随意,一边起话题跟杨夫人闲聊。
“杨夫人是河间人吗?”
“是,我从小在河间长大,夫人呢,夫人来自哪里?”闻青穗说她来自信都。
杨茵茵恍然大悟,果然闻夫人不是河间人,而是来自都城信都,闻夫人的口音也不像是河间人,只是闻夫人既然是来自信都,又为何会出现在河间,她见今日的闻夫人很好说话,便将心中疑问问出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随我夫君过来的,只是我夫君早在半年前就死了,留下我们母女两相依为命。”
“那夫人是如何认识赵宗主的?”
闻青穗低头,假装害羞:“是偶然遇到,赵宗主怜惜我,才将我们母女两安置在身边。”
杨茵茵算是过来人,她小时候家里穷,爹娘早早将她卖到花楼里,她长得有几分姿色才被老爷看上,当上老爷的第五房小妾,原来闻夫人跟她差不多,闻夫人姿色更甚,她被年纪大的老爷看上,而闻夫人被正值盛年又位高权重的赵宗主看上,那个女孩果然不是赵宗主的女儿,这一切说得通了,赵宗主见色起意,将闻夫人母女两安置在他身边,所以目前还算不上是赵宗主的妻妾,她顿时觉得跟闻夫人的关系拉近不少,产生亲近之意。“闻夫人,赵宗主是一方霸主,夫人跟在赵宗主身边是好事,你夫君既然已经不在了,不如老老实实地跟了赵宗主,至少衣食无忧,不用颠沛流离。”闻青穗似深有同感地握着杨夫人的手:“杨妹妹,你说得有理,我夫君已死,我是想待在赵宗主身边,得他庇佑,只是赵宗主这样的人,多少女子想投怀送抱,成为他的女人,我怕赵宗主很快对我厌倦,将我抛弃,我不知如何留住赵宗主。”
杨茵茵赞同道:“闻夫人先别担心,我听说赵宗主还要在河间留上一段时日,趁着赵宗主在河间这段时日,夫人努力讨好赵宗主,要是肚子里能怀上一子,夫人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家老爷说赵宗主他还没娶妻,夫人还是有希望的。“唉,我这种已经有过夫君,还有女儿的人哪配当赵宗主的正妻,只求着能当他的一房小妾就好,赵宗主什么都没有允诺我,孩子的话,我年纪大了,未必会再有孩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