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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2 / 3)

些小题大做。“我……给我些时间。”

“多久?"他凝着她,逼问。

宁宗彦需要从她无尽的妥协中获得信任,好像只有她听话、乖顺,他才相信她是爱自己,爱理应如此,奉献、燃烧、不死不休。倚寒侧着头唇瓣小心翼翼印上了他的手腕:“很快。”她只得如此敷衍,能拖一时算一时。

似是被她讨好的动作取悦,宁宗彦神色缓和:“罢了,既然如此,我便索取一些别的。”

他牵着她的手摁了下去,倚寒闭住了眼,她总是如此,想要逃避便闭上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天旋地转间她被抱起了身,坐在了他的怀中,宁宗彦身躯高大,宽大的衣袖覆盖着她,韧物被她裹挟着,像木炭一样被烧得通红。她指骨酸涩,手心滚沸,敏感的耳垂忽而被濡湿含住,她不受控制的软了身子,莹润的指尖刮过皮肤,引得他喘息阵阵。只闻他闷哼一声,她顿住了,脸颊烧红,罕见的愠怒升腾而起。她忍住了烦躁,耐着性子说:“我累。”

“娇气。"他淡淡评价,而后低头与她接了个湿润旖旎的深吻。如此,他放才得到满足。

深夜,她起身打算回去,宁宗彦拦腰阻止她,他指腹搭在她的腰间,轻巧的点来点去,倚寒觉得他很幼稚,推开他的手。也不知道这动作又触及到他的哪根敏感筋,宁宗彦又道:“不许推开我,否则证明无效。”

他冷冷威胁,倚寒只得忍耐:“我也不可能事事都如你所想罢,毕竟有些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那你便多想想。"他就是不容她拒绝,甚至有些无理。倚寒要他做事,不好立刻翻脸不认人,只好嗯了一声:“我二叔你打算何时处理?”

“急什么,你先要我送走崔长富,又要我处理二叔,总得一件件来,太贪心会适得其反。"他平静的提醒。

“我既答应了阿寒,便放心就是了。”

倚寒轻轻嗯了一声:“我走了。”

“慢着。”

“又怎么了?"还能不能走了,黏黏缠缠的,她当真觉得烦。“这是何物?”

倚寒视线一瞥,瞳孔骤然紧缩。

宁宗彦的手中正把玩着她的一对儿木雕娃娃,她下意识上前厉声:“给我。”

宁宗彦神情顿时冷了下来,似是不满她的语气,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倚寒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放柔语气:“给我吧。”“有何不好意思,你既偷偷雕刻我,怎的还不让我瞧。”倚寒顿时怔住了,神情凝滞,雕刻……他?这一对儿木雕娃娃是她与衡之的定情信物,她到底没舍得把木雕娃娃放到衡之的棺椁中,而是把她的头发放到了棺椁里,把木雕娃娃留给自己,以作念想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的身上也放了一缕衡之的头发。她一时欲言又止,神情怔然。

说实话,二人为亲兄弟,模样自是有些相像,但气质与神态还是大不一样,但若是雕刻成娃娃,还真是难以分辨。但眼下既与他有了那种交易,她着实不想解释与衡之的一切。倚寒避而不谈:“雕得不好,没什么好看的。“她伸手抢了过来,隐藏在了袖中。

索性宁宗彦神色尚且温和,对她的举动没多想。“冯承礼的事我过两日就着手,他杀害衡之,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三年间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与弟弟的过往是真切存在,他可以不当一回事,毕竞也有他的原因。

他也容许她对崔衡之在意,但不能过多,也算是全了那三年的相处。倚寒点了点头:“好。"而后她紧紧握着木雕娃娃回了雪砚斋。翌日,天色大好,已经在寿合堂多日深居简出的老夫人破天荒的摆了早膳,叫各院的人来用膳。

每逢月中,老夫人这儿传膳已经成了惯例。倚寒起身梳洗后便与忍冬往寿合堂去,半路上她恰巧遇上了宁宗元。“三弟。"她客套又疏离的喊。

“二嫂嫂,你也是要去祖母那儿?”

倚寒点了点头,宁宗元便道:“那正好便一起去罢。”她闻言虽觉不适,二人身份尴尬,毕竞宁宗元也是当初裴氏拟订兼祧的人选,她还没拒绝,宁宗元便说:“走吧,他们应该人已经齐了。”说完他自顾自的往前走,末了还回头看她:“二嫂嫂,走啊。”倚寒便只好跟了上去。

一路上宁宗元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闲聊,倚寒很是敷衍的回着,不过他多数都是围绕孩子的事,倚寒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嫂嫂,实不相瞒,次兄离世后我总就觉得不踏实,我怕……怕璟哥儿也有那毛病。”

倚寒一怔,默了默正色看向他:“若是提早诊治,可能会没那么严重。”宁宗元愁眉不展:“祖父尚且由冯老太爷诊治都是如此,我不知这天下还有什么大夫能治得好,我与雪娘说过这个担忧,偏生她坚持认为璟哥儿没问题。倚寒沉默:"可以同祖母说说。”

“二嫂嫂,你能不能帮璟哥儿看看。"宁宗彦诚恳的望着她。倚寒扯了扯嘴角,浅淡的拒绝:“三弟,我无能为力,天下大夫何其多,也不只我一个。”

璟哥儿是公府曾长孙,身份贵重,叫她看?出了什么岔子她又惹祸上身摆脱不得。

倚寒脚步加快,想摆脱他。

可宁宗元不死心,一直跟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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