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滚烫的脸颊被琴酒直白的话激得更加红得发烫,我下意识用温度低一点的手背捂住脸颊,试图借此来降温,带了几分羞涩地说:“大哥你不要总把睡来睡去挂在口头上,怪让人害羞的。”
琴酒笑了,伸出手,用拇指指腹代替视线,摩挲着我还没消肿的嘴唇。总给我一种,下一秒他就要用手指伸.进去的错觉。平心而论,刚才是我赚到了,但是,过程实在是太刺激,脆皮废物如我,可能再来一次就要窒息或者嘴唇就别想要了。我不由得紧张地抿起了嘴,不给琴酒机会。
琴酒眼里的笑意更深:“胆子也不大,之前说的不是比我还过分?”我紧闭着嘴,用嗓子发出含混的声音:那,那不一样。”琴酒在我警惕的目光下,松开了我的嘴巴,我的眼神顺着他的动作挪过去,居然,看到他,双指摩挲了一下……
看得我差点晕过去。
我知道琴酒应该只是无意的,但是就真的是,琴酒只是动作,我就被钓得要死要活。
“蠢货,还不愿意被我说是傻子。“琴酒嗤笑一声,“学会偷听了,但是学不会把话偷听全?嗯?”
我迷茫地将目光从他的指尖挪到他的脸上,下意识张开唇:“啊?”琴酒难得的好脾气,勾起薄唇说:“你以为贝尔摩德为什么要问这些?”我:“啊?”
谜语人琴酒如是说:“算了,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太多。”我:“啊?”
琴酒缓慢松开我的腰,等我扶着他站稳之后,才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你只需要记住,我说那些是为了你好。”
我愣愣地抓着他的肩膀,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你知道我在偷听,但是你还是说了,也不怕我生气,就因为你认为比起我生气,要让贝尔摩德听到你的话更重要?”
就是嘛,现在想想,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是多疑的人,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留门缝本来就不合理,又不是有什么避嫌的需求。更何况,以他们两个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到我走过来的脚步声。
琴酒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我难懂地拧起眉:“为什么?”
我和琴酒本来也没有睡过,琴酒更是曾经直白警告过我不许对他动心思,又为什么一定要对贝尔摩德说那种话,还说是为了我好。我发现我真的搞不懂琴酒。
说他讨厌我,他又会亲我。
说他喜欢我,他又……
琴酒却说:“我也没想到你能这么生气。”“诶?”
我眼睁睁看着琴酒弯下腰,定定地看我,又突然凑近我。在我随着他的凑近而又急促颤.抖起来的长长的睫毛上。轻轻亲了一下。
没有任何别有诱惑的暗示,就只是轻轻亲了一下,如同蝴蝶飞过的轻盈触感,温柔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干脆利落地转身。
银色的长发在空气中划过弧度,他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从未发生。呃,如果忽略他转身时候,在我面前一闪而过的,餍足的笑。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的心跳尚未平复,腿还是软,估计暂时走不了。琴酒的实力,恐怖如斯!
我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抚上自己依旧发烫的唇.瓣,指尖下是微微的刺痛和肿.胀感。
我又摸上了被他亲吻过的眼睛,陷入了愣神状态。琴酒却又突然回来了。
听到脚步声的我睁开双眼,看到了他的拖鞋停在我的面前。似乎还是我买的拖鞋,不过我很有眼色,买的是纯色的,没有装饰,而不是像我的拖鞋一样带着兔耳朵。
他一言不发地把我单手抱起来。
突然腾空起来的我想都没想就搂紧了琴酒的脖子,脸颊贴上他颈侧灼热的皮肤。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在了我的床上。坦白讲,不是他的床,我有点失望。
不过也能理解,琴酒也许真的不想睡我,毕竞我大哥一贯言出必行。刚才的失控估计就是被我的动作架在那里了,毕竟男人嘛,经不得这种事也正常……可是琴酒诶……
我的思绪又陷入了拧巴。
出神的时候,琴酒开口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懂的!"我马上接话,甚至还乖巧地举起了一只手,“我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伏特加也不会知道!”哎呀,我就知道,我大哥,好面子。怎么能接受亲了我这种毁他高大威猛形象的事情被外传出去呢?更别提我还是个知名大喇叭,他这是来堵我的嘴了。伏特加是第一小弟又如何?琴酒还不是不许他知道?好说,我的嘴很好堵。
哦,要是物理意义上再堵一次就更好了,不过最好是明天,明天我就能恢复好,又是一个魁梧的女子了,嘻嘻!
闻言,琴酒深深地、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冰冷的刀锋,刮得我都条件反射地抖一抖。
我不由得更加表忠心:“大哥,你信我,我发誓,我肯定……最怕大哥突然喊我全名:“开门英子。”
吓了一跳,我坐得都直溜起来了,飞快地说:“到!”“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撬开你的脑子知道你每天到底都在想什么。“琴酒咬着牙说,他深呼吸了一下,才握紧我的肩膀说,低着头看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