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别闷,无趣,不解风情,只知道学习,学习又不好,你干嘛抢我风头?”
舒穗张了张口。
这些词狠狠地砸向她,大脑空白,她不知道如何辩解,为自己争一份尊严与公正。
她是送花的,不是收花的。
她努力了,即便比不上年级前列,但成绩光明磊落。
与激烈的情绪相比,她安静地像白瓷瓶,风雨欲裂,不起眼的地方裂开了一条缝。
无数凉意钻入罅隙,她有口难言,无力地、徒劳地喘着气。
空中飞过几只乌鸦。
舒穗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
她很差劲。
早知道,就不参加画黑板报了。
正如她之前想的,她应该继续当个透明人。
可是上天非要让她看见光。
敬鹤凌挡在她身前,替她回答:“顾悦,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